吹風機,
“啪”的一聲,掉落。他們倆又在帳篷裡,一片春愁被酒澆,到清晨,直到動不了、才風消雨住。
趁她昏昏睡下,餘生起來又去西屋,拿過來了那一枚已經冒綠的參王,放在了枕邊,如果不用此物鎮住,他擔心相宜的身子,恐怕又承受不住。
抱著相宜軟軟的身子,睡得很沉。但是餘生,2小時後依然可以起來,如往日一樣神采奕奕,精力充沛,煲湯做美食,身體精力恢復極為迅速。
清晨,雪球也依然如往日,蹲在槐樹下,看著主人練功,尤其喜歡看主人偶爾三個身影飄浮於空,打著旋轉,都不知哪個是主人的真身。
不過有一個武功雪球看了很懼怕。就是主人一提氣,嘴裡噴出一口吐沫,竟然能讓空在飛著的鴿子受傷,這,雪球一直納悶,畢竟它堂堂雪球大人都無法做到,為什麼平凡的人類,可以?
五花八門練一頓,主人才停手,可是雪球還沒看夠。主人又給它遞過來美味。
這次的美味竟然還有豬肝,呃,雖然很腥氣,但是,它覺得也算好吃,既然主人給了,說明一定是補身體的。
雪球也享受到了,十幾年的老參鬚子。吃完後,它的渾身也有用不完的力氣。
而且雪球還有一點知足的地方,就是主人當著其餘的人,老是一副什麼都不會的常態樣子,裝的很窩囊很廢柴。
但是練習任何厲害的超能武術功法,唯獨不揹著自己,所以雪球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這讓雪球很是開心和知足。喝完煲湯,方相宜的身體又恢復了精力充沛,她非常感恩著餘生,既讓自己身心愉悅,又能讓自己的身體,不會被掏空成為紙糊的。
餘生老有辦法透支她身體,讓她盡興,也老有辦法讓她的身體轉瞬補充輕盈,讓疲倦乏力感消失一空。
這點,方相宜始終搞不明白也弄不透。但是和他一起,只要覺得安全感十足也就足夠,其餘的,管他呢。
餘生開車送方相宜去了父母那裡,雪球沒下車,戴著墨鏡,坐在了副駕駛很酷,等著主人。
他知道,反正主人要出去浪,只要能夠帶著它一起,它雪球大佬就沒意見。
他不想成天被主人,扔在絲滑架子下滿腦袋接黃花,也不願意看著三花小雜毛,看到三花,就脹一肚子氣,嬌爹爹的賤兮兮樣子,說實在的,它雪球大佬、好想打哭了它。
餘生看了看人參的芽子,就出來了。發動車子,帶雪球奔雨縣縣城而去。
狗哥在那個大本營不遠處,等餘生。餘生下了麵包車。瞧見狗哥又染黃了頭髮,而且還像西瓜太郎一樣留著長劉海,在一個簡單的籃球場,在運球投籃。
遠看著野狗,其實與平常人也沒什麼不一樣,也挺洋氣也很酷,也算是個靚仔。
他運球后,站在很遠處投籃,一投一個準。
“行呀,還是那麼優秀。”餘生朗聲稱讚!野狗樂了,
“餘生兄弟,來了呀。”野狗從旁邊拿出來一瓶礦泉水遞了過去,而且一邊擦汗,整理已經有點兒歪斜的狗牙項鍊。
隨口道,
“好歹也練習過一陣籃球,不過,我想知道,餘生兄弟嘴裡說的幾十萬生意是什麼?”兩人邊走邊聊,轉眼到了麵包車附近的一棵合歡樹下,餘生一臉認真和野狗說著具體。
野狗點頭,
“好,我信你。無論你說啥,我都跟定你了,沒有你在,我是老大,你來了,你是老大!”餘生也是內心一凜。
但是他努力清醒著,與野狗的距離一定要保持,他反覆告誡著自己。可是,如果不是餘小寧這個傢伙出事了,何必把自己又逼上了梁山?
“你告訴我,具體是啥?”野狗試圖打破砂鍋問到底。餘生湊到他的耳畔,
“賭石!”
“賭石?”野狗一愣,瞬間站直身子,一對小圓狗眼都立正起來了。他忍不住退後一步,細細打量餘生,雖然細皮嫩肉,可一身農民的打扮,竟然,竟然他敢玩賭石?
餘生目光堅定,瞧著他。但是野狗,可太不淡定了。野狗嚇唬他道:“這?賭石賭命,餘生老弟,我說你真行不行了?實話告訴你,這賭石,我信,確實能一筆萬利一夜暴富,可是,那多數人也是傾家蕩產血本無歸的,你知不知道?所以這個事,我不跟你幹!”野狗確實失望。
這傢伙竟然讓自己去賭石?賭石就是賭命,這根本就不靠譜,哎,原本他對餘生這一次,還報以特別大的期待,可是現在,他有點兒垂頭喪氣。
餘生卻笑了:“男人怎能說不行!”不等野狗再說,他又繼續:“這麼說吧,你必須信我。如果信我,我能讓你一把賺到20萬不止。”一句話,野狗原本被澆滅的一本萬利發財夢,又被他給提起來。
於是他不可思議道:“真的假的,你不知道賭石的風險嗎?你還非要往那個上鑽?”餘生點頭,
“野狗哥說得對。我自然也知道風險,可我這次,卻有十足的把握,就看野狗哥肯不肯陪我瘋一次去。”野狗滿臉,變得明暗不定。
最後他摸了摸脖子上的狗牙穩了穩心神,又問,
“你真的確定,真的有把握?”餘生點頭,
“當然!”狗哥滿臉,從陰晴不定一直到豁然開朗,
“好,餘老弟。野狗我誰都不信就信你。和你比起來,我老覺得我的境界反而不行了。既然你說有把握,那我就陪你瘋一次。”餘生湊近麵包車,和雪球說,
“我要一小時後才回來,你先在裡面睡覺哦。”雪球
“嗯”了一聲,當即臥倒。雪球的表現,把野狗嚇一跳,
“我擦,這是狗嗎?這不是人嗎?還特麼帶著能聽懂人話的!”雪球大佬翻著眼睛瞄了一眼野狗,雪球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傢伙脖子上戴的是2狗牙。
怎麼會把狗牙戴在脖子上去心心念念?真是奇怪的人類,雪球大佬搞不懂。
野狗哥帶著欣賞的神態,與餘生一起走了,還一步一回頭,稀罕著雪球長得漂亮、通人性。
他們倆拐彎抹角,來到了一個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