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在廚房裡。搞了好半天,最後才把芙蓉花瓣弄得色香味俱佳,裡面的蓮子,也要酥軟面,口感是鮮香甜美。
其實前世,他做這道菜拿手。關鍵那時候,這道菜裡其實放的是蝦仁,而且是基圍蝦,那紅豔豔的身子,黃白的道道,軟軟嫩嫩,肉質彈軟,吃一口,簡直如醉如痴,清新醉人。
還有一個,花也不是芙蓉,而是地道的紅玫瑰!火熱玫瑰花瓣,纏裹橘紅的豔麗基圍蝦,那簡直,又是另一番風景!
現在的這一大盤子,只能是異曲同工而已,他也只能在食材不湊巧的情況下,有所變通了。
最後一道煲湯,也關了火。今天又給雪球搞了個豬肝,亮眼睛的。雪球坐在老槐樹下,瓷迷看著主人為它專門佔了個電動的鍋子,它很知足。
備受主人寵愛,誰能不開心?今天主人依然練功,很認真,但是似乎時間短,那個飛在天空中幾個影子的功法,怎麼沒有練習?
正說著,槐花樹下半空裡,竟然突然出現了幾個白影子,那白影子閃閃爍爍,不對呀,咋感覺白影子多了一倍?
莫非主人功法又有新的突破?不可能是我數錯了呀?仔細數,果真是6個身影漂浮?
哈哈我擦,主人威武!飯桌旁,方相宜邊喝著煲湯,邊偷眼兒看餘生,餘生不經意間凝神與她對視後,夾了花瓣那道菜,而且用勺子助力,才能保持外形,還有蓮子的不脫落,撂放在她的碟子裡。
方相宜悶頭吃了口。哦,花瓣絲絲軟軟而且滑、爽,蓮子鬆軟麵糊,散發淡淡甜味與清香。
“謝謝你!”吃了幾口後,她竟然忍不住脫口而出了這句,可是又覺得不得體,一家人似乎又是那樣的見外,便沒有了下句,就尷尬噎回去了。
畢竟她也不懂太多,只是覺得,她想對餘生表達感恩,表達期待未來與他會有個好的、平順幸福的餘生。
可是,又不會分寸清晰用詞吧?餘生櫻唇一扯,露出完美笑容。那微笑,似乎能讓陽光猛的從雲層直射,顯得溫和而又給人以瞬間的希望感!
那融融暖意,令方相宜心尖兒一顫。她柔聲說道,
“那個,你去賭石,我,”她偷眼瞧了一眼他,接著喏喏:“嗯,我不干涉你那麼多,那個本家,你的哥們,餘小寧,你就盡力去幫他吧。”餘生一愣,臉上那抹微笑蕩然無存了一下,但又瞬間春暖花開。
“你竟然讓我去?賭石?”方相宜咬了一下唇瓣:“不是不讓你去賭石,是我不想讓你重蹈覆轍。我只是想說,你,有這個實力去賭,而且迫不得已。但一旦債還了,你,必須收手,好好回家來,給我認真本分,循規蹈矩過莊稼地人的日子!”餘生點頭頻頻。
英俊的面容,從驚喜到感激:“那,我也,謝謝老婆大人的寬容大度和寵愛放任。”剛說完。
槐花又搖曳著枝丫,一飄落花,數縷芬芳……幾隻鳥雀,撲楞翅膀,穿花掠過。
方相宜紅了臉,低頭接著吃那滿盤子的清新美豔。餐後。他們一家又聚在餘鑫家裡。
竟然方達過來了,而且換了一身新衣服,在絲瓜架下,春光滿面,顯得還挺帥,身後還跟著小饅,小饅一身粉色的衣裙,含羞不語,從方達的身後拽緊他的衣服。
方達傻笑,
“哈哈,大家吃糖,我和小饅結婚旅遊了2天,就來見見大家。”他抱起了芳菲,遞過去了剛剝好的巧克力。
芳菲含著一塊:“舅舅,這真好吃,而且,舅媽,你真好看!”芳菲奶聲奶氣的童音,引來大家一陣笑!
小饅呢,沒有和大家一樣笑得開懷,而是又驚喜又羞澀,面頰還掩不住的桃腮笑靨,但是她始終抿住嘴不令自己失態,哎呀畢竟自己是新媳婦嘛。
餘生又遞給了方相宜一沓錢,
“這就是給包的紅包哈。”方相宜拿過來,含笑遞了過去,小饅驚喜接過來,激動不已,
“啊啊這麼多,謝謝了!”她竟然給餘生和方相宜,一人深深鞠了一躬,生怕禮數不周被怪罪。
熱鬧了一會兒,方達他們也趕緊回了楊樹村。其實他們不敢公開說,這兩日哪也沒去,全是貓在了那度假村的烏篷船裡。
對,就是她們初次,偷嚐禁果的那個烏篷船。餘鑫皺眉,不知這小子,又哪來的錢。
餘生一邊觀察人參的種子發芽了嗎,一邊就聽餘海嚷嚷。
“爸爸,你別管餘生了,這小子,他會賭石,這次還債,為餘小寧擺平了災禍,就是他賭來的,我弟弟,能耐大了。”餘鑫一聽,渾身一震。
不過他想了一下,又皺眉,於是憂心忡忡,
“雖然偶爾手氣,那也不能把把贏呀,所以,還不算是正途。而且,過去也沒少吃這個虧。”
“嗨,您這當老子的,就是太過保守。”餘海不服氣。
“你給我閉嘴、你個小兔崽子,我這教育幾句你弟弟幾句,你怎麼老跟著抬槓瞎添亂?”餘鑫氣的舉起來了菸袋鍋子,耍起來了老子的威風。
他在空中揮舞菸袋鍋,餘海這才知道,自己犯錯。趕緊抱頭,
“哎呀老爺子,我錯啦還不行嗎?”不過,他竟然靈機一動,想起來一件事。
“老爸,我,昨天跟著平息餘小寧家的那個村民暴動,您猜,我聽到了什麼?”餘鑫撂下菸袋鍋,
“什麼?”
“當時,我護著餘小寧,沒想到,憤怒的村民,竟然喊出一句話,‘你忘記了你的腦袋被幾瓶子砸了進了醫院嗎?你又腦袋瓜子癢癢了嗎’,這麼一句。”餘鑫一聽,瞪大老眼。
餘生也屏住呼吸。
“是誰?”餘鑫按捺不住,大聲問。餘海搖了搖頭,
“我當時看他們每個人都張嘴,實在分不清楚,誰說的,畢竟是上百個村民,一起狂喊,那一個人,我真的看不透是誰。”餘鑫點燃了菸袋,陷入沉思。
餘海又說,
“反正吧,肯定是槐花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