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一聲高喝。
“住手!”大家一楞!思春一看,餘生來了,她滿臉淚痕衝過去。
“餘生弟弟,你可來了!嗚嗚~”她在餘生的懷裡哭個不停。蒜頭鼻子一看,冷笑道。
“哦,要麼我說,逼迫半天了,也不陪著咱們爺們玩,原來,這娘們,是特麼喜歡奶狗子!哎呀我擦,這年頭,什麼歪風邪氣都特麼有哈。”只見思春一回頭,啐了一口。
“我就喜歡奶狗子,怎麼了?要你管?”蒜頭鼻子一看,手一揮。
“兄弟們,給我上,打倒這個奶狗子,然後搶下這個撞到了嘴邊的雪白大娘們!”只見餘生,抱緊思春,在這幾個人的圍攻之下,二人身形左飄右閃,甚至偶爾還凌空一躍,最後幾個傢伙,竟然紛紛倒在了地上,哭嚎喊叫,他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眼睛被打成了烏眼青,而且有一個胳膊脫臼。
還有三個跪在那裡起不來,似乎暫時休克。最後只剩下蒜頭鼻子一個,他左右看了看,一看情況不妙,奪路而逃,如一隻喪家之犬。
餘生一看安全了,撂下來柔軟的思春。把她放在了副駕駛位,朝著那邊的早市而去,順著那條路,就可以回槐花村。
可是他在車窗外,看到了李大嬸,在賣幾根絲瓜,還有劉大叔,在賣幾顆菜葫蘆,他們也是女兒外嫁,導致基本孤寡,挺不容的賣點兒院裡種的菜,但是他們的面前,竟然站著,上次制裁自己的假管理。
餘生一楞。趕緊對思春說,
“外面有麻煩,你順這條路走回去,”於是順手從車座下頭,拿了一件破舊的男人外套,
“你披上這個,出門在外,不要太過招搖!免得出事。”思春還沒回過神來。
但是也接過來了餘生的那件破舊衣服,套在了外面,果然,就像一顆珍珠蒙上了塵土,她低著頭,往槐花村一路小跑去,即使渾身的雪白胖嫩再顛簸,也沒人能夠瞧得見,真心不錯。
可是,她要是不存心想勾引餘生,怎麼會穿成如此?嗚嗚,她越想也越委屈。
趕緊跑進家裡,招呼著伊銀,一起去山上挖竹筍採蘑菇,而且從昨晚上,伊銀就教給了她不少醫學急救常識,思春學會了好多知識本領。
……餘生下了車,就聽那個假管理還在叫囂。
“這整個早市,就沒有你們這兩個如此這般刺頭。想我孤帆,也是這裡頭號的帥哥管理,怎麼就總遇到你們這群不服管教的臭刁民?說,交不交管理費?”李大嬸諾諾說。
“小兄弟,就不許等賣出去開了張,再交嗎?”
“混蛋!等等等,等的孩子都生出來了還等?再說,誰跟你這丟人現眼的農民泥腿子是小兄弟了?噁心吧唧的一臉老褶子。”他又一揮手。
“兄弟們,砸攤子!”其餘幾個傢伙,一擁而上。餘生丹田一用力,舌尖一聲春雷。
“住手!”大家一楞,紛紛朝著一旁看去,忍不住眼睛一亮,剛想罵罵咧咧,就聽劉大爺和李大嬸朝著餘生擺手。
“餘生,別管,你快走吧,這裡沒你的事了,好孩子,你快走快走!”因為劉大爺和李大嬸,那天他攤上事了,餘生為大夥出氣,教訓了李孤帆,他們都看在眼裡,所以為了不讓餘生自投羅網,他倆趕緊催著餘生快走,不要管他們這兩個老傢伙。
李孤帆也一下,把餘生認出來。
“嘿,我說是你小子哈,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下無門你自來投!那次讓你小子腳抹油給溜了,這次,你就別想了!兄弟們,先把這個刁民,給我圍起來!”還沒等怎麼,忽然幾個穿制服的傢伙上來了。
“怎麼肥事?怎麼肥四?”
“哎呀,叔叔,你可來了,你可要幫我撐腰啊,上次就是這個小子,愚弄了我們,不交管理費,還囂張跋扈大打出手啊!快,叔叔,快把他給我捉拿起來!”叔叔名叫李春天。
是執法隊的一哥所長,小有權勢。他可是出了名的護犢子,只見他轉圈叉腰看了看餘生。
“就是你小子擾亂市場嗎?”不等餘生回答,他大手一揮:“少廢話,押走!”幾個執法者上前,給餘生栓了一根繩子,拽走了。
到了執法隊,餘生回頭一看,竟然李孤帆也被兩個制服抓進來,只是沒栓那根麻繩子。
餘生說了句。
“喲,也一樣了哈!”
“呸,誰跟你一樣?”李孤帆不承認,內心腹誹,我堂堂皇親國戚,怎麼能和你這個泥腿子一樣呢?
那簡直太栽面了。
“姓名?”
“餘生。”
“年齡?”
“你說呢?”
“性別?”
“不會看嗎?還啥都問,要不,我脫褲子給你們看看?”他動手要解褲子。
這種粗魯的方式,竟然幾個執法者忍不住笑了,但是,又看了眼嚴肅的李春天,便立刻也恢復了正經。
“放肆!你給我老實點兒,在這裡,是龍你都要給我盤著,是虎你都要給我臥著,哪有你逞能的份?”李春天陰惻惻教訓餘生。
隨著,又瞪了一眼凡是剛才笑出聲的可惡手下,真是胳膊肘往外拐,不知究竟在吃誰喝誰,到底該給誰站場子?
想到此,李春天又瞪了一眼,假裝正經的手下。李孤帆忽然對叔叔李春。
“要不叔叔,您去休息會兒,這點兒小事,讓我來吧?放心吧叔叔,我肯定會給他一個難忘的教訓!”李春天一聽,點頭,不忘囑咐了句。
“注意分寸。”整個屋裡,就剩下了餘生和他,還有遠距離巴望的2個執法者。
只見這個傢伙,順手就從牆上,摘下來了一個電棍子。
“呵呵,小兔崽子,我讓你嚐嚐忤逆我的下場!”
“你想做什麼?在你這一畝三分地,難道你竟然敢動用私刑?”李孤帆一陣淫笑。
“哈哈哈,你?也太天真了,還私不私刑?這裡,老子就是老大,老子就是法,誰敢忤逆,一個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