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宜瞪大了眼睛,她絲毫都不覺得疼?然後低頭,再看看針柄,確實都在外面露著,真的扎進了面板,難道自己的面板成了紙糊的,還是被抹麻藥了?
哦,真是好神奇喲!不到20分鐘,就見餘生把所有的短針,竟然都取在了他的指縫間。
方相宜吃驚看著餘生,
“你居然,會這手藝?”餘生燦若一笑。他收起來了銀針,重新放好。看著方相宜魅惑的美態,餘生擔心自己又忍不住氣血飆升,只能砸壓著意念,捂住難受的小肚子,爬出鳥巢。
方相宜睏倦不已,畢竟剛施行完針灸,她竟然睡了去。餘生扎進廚房,給方相宜忙碌美食,然後都在熱鍋裡溫著,他轉身去了父母那裡。
他和大哥一起,奔向寡婦思春家。剛一推開柵欄門,眼前的景象,就把餘生餘海給驚呆了。
他們看到思春的花褂子,被撕扯成了一條一條,她在院子裡翻滾著,三千髮絲披散在了肩膀,雪白的手掌扶住地,四處躲著一群大漢的瞄準。
這群大漢早就等不及,都紛紛扒開了褲子。旁邊不光是思春,倒在地上的還有個與思春同樣的貌美如花,肌膚如雪的豐滿女孩,和思春一起,如同一對姊妹花。
那個女人倒在地上,胸口處被撕扯,讓她走了光,但是,她不知什麼原因,似乎已經昏厥了過去。
見思春的嘴角,也已經有了血跡,胸口衣服也被撕扯開來,露出來了雪白的瓷肌。
居然來晚了?餘生一皺眉!可是院內的人,根本不知道院外來人,於是有個大漢憋不住,朝著思春和那個昏厥的女人,就開始撒尿!
餘海一看,這特麼光天化日之下,也太不像話。此刻。還沒等餘生出頭,他便一揮拳頭,照著兔仔子的腦袋就拍了過去。
餘海天生身大力不虧,很有股子蠻力,這一下砸的那個小子,還沒收住尿,就一轉身。
“槽,是你媽誰?”這麼一甩,所有黃尿都甩到同伴身上。旁邊還有個撒尿的,餘海上去就是一踹屁股,那小子還沒來得及提褲子,就來了一個嘴啃屎!
思春一見有人相救,而且看到了餘生,她的眼睛一亮。餘生也趕緊把思春扶起來。
“怎麼這麼早他們就來了?”思春聽了餘生詢問,更是梨花帶雨,嚶嚶哭訴。
“餘生老弟,他們確實提前了幾個小時來,我旁邊的伊銀,已經被他們打昏了,嗚嗚餘生,你有文化,你有智慧,你能救救她嗎?在全村,伊銀是我最好的姐妹了,她也是寡婦嗚嗚,”餘生沒說話,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罩在了思春的身上,畢竟撕扯太多,當著男人露著那麼多白花花的面板,太不文雅。
思春一揪餘生的襯衣領口,貼在了面頰兩側,她的內心踏實無比,思春抬頭一看餘生的跨欄背心遮不住的肌肉,忍不住臉紅。
她趕緊奔向屋裡,自己披了一件舊衣服,還給伊銀拿了件。出來後,趕緊給餘生遞過去他的。
餘生也沒言語,穿好衣服,墩身在伊銀的身邊,用手直接掐在了她的人中處。
過一會兒,也根本不醒。於是又把那短針拿出,奔著她的穴位刺過去,當著大家,他不想太抖落什麼,只是按照普通的療法。
沒五分鐘,伊銀就醒了。伊銀和思春的長相完全不同,伊銀是梳著2個粗長的麻花辮,寬額頭尖下頦,元寶耳朵厚櫻唇,也是肌膚如雪。
但是她的形體還有個特點,就是極度二次元。一米二的大長腿不說,還凹凸有致、實在太過誇張,所以她和思春在槐花村裡,合稱為姊妹花也不為過。
“她醒了?她的臉色好了!”思春在一旁攥緊伊銀的手,激動無比。伊銀的大睫毛忽閃著,她一時間認不出同村的餘生,愣愣說。
“你是?”思春趕緊說,
“那是咱們村的餘生!是他救了你!”伊銀趕緊悠然一笑,柔聲說了聲,
“謝謝,”她只漏出來一點點貝齒,就足以點亮所有人。餘生一愣。
“你,你不是我同學嗎?”他忽然想了起來,
“我記得我讀大學時,你在護士班,原來你是隔壁村子的?”還沒等他再說什麼,思春已經把她扶了起來,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休息,緩解下心神。
可是伊銀,怎麼也想不起來餘生是誰,她便坐在椅子上,用手扶住了額頭。
這時,還沒等大家消停,就見從人群裡,走出來了思春的大伯。這傢伙長得一團漆黑,個頭矮小消瘦,並且尖嘴嘬腮,一看就是個滿肚子壞水的傢伙。
“小妖精,無論你找哪家的野漢子撐腰,都無法改變你不能留在這裡的事實!一會兒,桃花村的老漢就來娶你過門,一會兒你就徹底從槐花村清戶!”餘海聽這老傢伙,夾槍帶棒的口出狂言,就不愛聽。
“你這老傢伙,給我住嘴!什麼野漢子?作為村民遇到危難,拔刀相助不行嗎?人家嫁到這村來,人家改不改嫁,要看本人的意願,你這強人所難,而且還喊來一群流氓,你瘋了嗎?”一旁圍觀的村民也在喊。
“你混蛋,你混蛋!”忽然這位大伯腰一插。
“你們懂什麼?你們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傢伙,這小妖精,不光不守婦道,還胡亂勾搭野漢子,你們竟然替她說話?她不守婦道,還佔著我們姓林的房子住,這,究竟天理何在?”老百姓一聽不吭聲。
他們都在想,這個野漢子到底是誰?有個村民就喊。
“你說人家勾搭野漢子,你的證據是什麼?野漢子究竟是誰?”忽然,趴在地上的那個臭流氓忽然站起來。
“我就是證據!”一聲怒吼,驚呆眾人。他轉過臉來,指著自己的爛臉,腫的眼睛都沒了。
“我昨天早上,看到這個小娘們勾引人,那個人就是他!”忽然他指向餘生。
“就是那個小白臉!我小四毛當時氣憤不已,然後小娘們合起夥來,以我破壞他好事為由,放了一大群大個毒野馬蜂蟄我,你們看看我的臉,都是這個小娘們夥同這小白臉害的。真是一對罪大惡極的姦夫淫婦!”餘生與思春一對眼神,似乎當時在山裡,的確有這個人,而且臉部腫大,應該是被毒馬蜂咬的。
餘海一聽不幹了。
“我弟弟和我弟媳一直夫唱婦隨,你說被人勾搭的事,純粹是胡編亂造血口噴人!而且我弟妹,都有孕在身了,這就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