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姐倆站在院落,望著這槐花。
“呀,真是有趣,餘生,你居住的院子,真好!好美,好香!”忽然,從枝頭竄出來了一隻鳥。
姐倆嚇一跳。但是這隻很大的鳥,羽毛豔麗,雖然陽光不太足了,但是,也是漂亮異常,頭部的紅羽毛,特別顯眼,尾巴的幾根雉雞翎,也有手臂那麼長。
“好可愛!”蘿莉身出去玉手,碰了碰。
“那是雉雞!”餘生喊了句,並且脫下來了外套,換上了家常服裝,然後去了廚房忙碌。
采薇也感覺很有趣。
“想不到餘生的家裡,還有這麼漂亮的鳥雀。”此刻,陰雨綿綿起來,天空飄起來了小雨絲絲,屋裡閃出一襲白影子!
雪球看這2為美女一愣,便湊過去。采薇和蘿莉剛想起身逃,但是就聽餘生廚房裡喊。
“它不咬人!尤其不咬漂亮女人。”她們倆一聽,這才不花容失色。雪球湊過來,拱了拱她們的波瀾壯闊,然後眯起眼,媚態十足。
她們倆同時玩起來了擼狗遊戲。雪球一臉享受,忽然它不知怎麼了,猛然站起來,仰頭看天空有一群大雁飛過。
它猛然竄起一丈高後又努力攀越了一丈高,一口叼住了大雁,拉下來到了地面。
這姐倆頓時被嚇得花容失色。雉雞也早就騰空飛起,鑽進去了槐花樹裡,躲清閒。
她們姐倆,體驗到了這狗的兇悍與神奇。怎麼好端端,比豹子還兇,一口叼下來了3只?
嘖嘖嘖~餘生一聲喊,雪球立刻叼了3只給到了廚房。餘生便出來,趴在二人的耳朵邊。
“你倆等著,雪球經常餓了自己打獵,我給它燉一隻,其餘兩隻野味,給你們倆吧。”蘿莉和采薇身子一抖,當然好!
一提起野味,笑靨如花。畢竟采薇有醉春大酒店,也沒有這般新鮮的野味可吃呀?
“哎呀,你碰我幹啥?”采薇的胳膊肘,不小心掃到了蘿莉,蘿莉就不服氣,上去小手,就抓了采薇一下。
“不,我,我要抓回去。”於是二人圍繞著大槐樹,你抓我,我捏你,奔跑個不停。
餘生苦笑。真愁人,頂級香豔大美女二人,竟然玩這個低階趣味的遊戲,哎!
很快拔掉了大雁毛,三隻燉在一起,裡面還放了烏雞塊,還有枸杞子和老參鬚子。
又拿出來了一小笸籮,抬手摘著槐花。
“這還能吃?”姐倆懵了,表示沒看懂,也沒聽說過。餘生點頭。
“是啊,摘點,然後一會兒給你們捏幾個槐花餑餑,下面再燉幾條黃鱔!”姐倆又捂住胸口喘息,停止了嬉笑打鬥,感嘆著餘生計劃的完美。
餘生摘走了槐花。純潔的那些用小笸籮過濾一下,便揉進了雜糧面,鍋裡面熗鍋燉著剛煎黃了的鱔魚段,魚段子上飄著翠綠的蔥段,還有2枚小辣椒。
上面緩緩貼著手掌大的小餅子,貼了一圈蓋了鍋蓋,調小火慢慢燉。蘿莉和采薇在樹幹處,小聲低語。
“姐呀,我怎麼發現這個傢伙,越來越有魅力了。”采薇
“撲哧”笑了,熱乎乎靠過去,湊耳邊說。
“我在他懷裡,試探,反正發現,他不是柳下惠,那個,超強。這個,你就在好好想想吧?以後咱們繼續試探他,測試後,你再說他有沒有魅力也不遲。”蘿莉聽了一捂臉,
“咯咯”笑出了聲。
“不過他有一個優點,就是腹肌,嗯嗯厲害!目前因為懶惰與營養,油膩的男人越來越多,有腹肌不多見!”蘿莉又點點頭。
還沒等怎麼,餘生開啟了廚房最亮的燈盞。門口放了小桌,還有兩個蒲團。
“姐倆個,委屈下吧,農村,也沒啥好條件,就這些了,講究不起來。”他往外端了一個大餅鐺,四周圍是槐花餅子,裡面就是鱔魚段,上面飄了一點兒香蔥和彩椒碎,還有幾根芫荽。
在燈光下,簡直不要太漂亮。姐倆頓時尖叫著,摩拳擦掌。蘿莉不顧了形象,上去就夾了一塊鱔魚塊,
“哇,好香,”采薇也不顧形象,上去就摳下來一塊餅子,
“哇,噴香!”餘生看著這兩個可愛的吃貨,笑而不語。餘生又開了2罐子啤酒,擔心量太大,便拿來一個拳頭大的田螺殼兩隻,給姐倆到了量田螺殼的啤酒。
本來姐倆不想喝酒了,但是,一見這好玩的田螺殼,便忍不住。哈,確實城市裡沒有這玩意。
餘生又端上來那兩隻大雁,湯料裡面桂園,枸杞子,參須,還有一點兒烏雞塊,給她們嚐鮮。
那一隻大雁,給雪球端過去,雪球在樹下,悄悄吃起。生吃鮮血味是不錯,可是,這人真是手巧智慧,竟然把這肉塊,搞如此鮮美,香味奇特,簡直比狗糧還好吃。
一隻大雁,還有點兒烏雞塊,雪球已經吃撐。餘生只吃一個槐花餅,還有兩段黃鱔。
她們倆人吃好了後,也起身,去藥田那邊,玩起來了器械。
“哈哈,他家玩的東西還不少呢。”她倆又把一個鞦韆掛在單槓上,想玩鞦韆。
餘生一看,她們似乎玩不起來。便過去推了一把,姐倆個
“咯咯”笑著,歡樂不已。餘生一波一波,推著鞦韆,她們有料的身體,也隨著鞦韆一波一波盪漾。
可是,忽然采薇因為慣性大,她竟然從半空摔了下去,餘生趕緊迅速撈起來了她,她重重躺在餘生的懷裡,與他臉對臉。
呃,好尷尬。采薇趕緊扒他扣緊那一邊彈軟的的手,可是怎麼也拔不開,她便捂臉,表示她無法接受這一切,畢竟自己在人前都是高貴的象徵,而且,她還是雨市的傑出青年,傑出勞模,怎麼能?
因為酒會的醉意,她的面頰依然像塗了胭脂,駝紅色。在此刻,臉部更加紅了。
餘生好想捏捏她的臉。忽然,蘿莉也控制不住,也跌落了。餘生來不及放下采薇,一下又去接蘿莉,二個香軟的身子,一個手臂一個,餘生懵了。
為了保持平穩,姐倆的藕臂,同時環摟住了餘生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