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要了好幾只,張教練還生怕人吃不飽,還又加了一份三鮮水餃。
“來來,再填填縫兒,別委屈到。”
“真的假的?好呀好呀,那就下午考。”張教練還不停照顧著客氣著,簡直無微不至!
大夥都吃撐了,包括注意美感的萌萌。都吃好了,出了烤鴨店。忽然,張教練俯身,湊近餘生的耳畔說。
“餘大哥,是這樣哈,駕校校長,跟上面的人知會了一聲,說您是天才,所以下午,專門給您安排了一場特殊考試,當天考完晚上就能拿車本,而且今個我早晨打卡上班來,就看校長手裡,已經有大哥您的駕照了。”餘生一聽,一拍大腿。
張教練趕緊小聲制止,
“低調低調餘大哥。這算給您單獨開的小灶,您千萬切記要保密,不然大家都會造反,校長玩不開,我也會被開除。”其實呢。
只是因為昨晚,周瓜皮揚言要了餘生的兩條腿,沒想到被餘生把那幾十個大漢踢飛,把周瓜皮的腿給踩斷了。
最後聽人大肆彙報給校長,這下,可把駕校校長給嚇壞了。這哪是學員?
分明是惡魔。看了影片錄影,還有打鬥的照片,校長他嚇得,一夜都沒睡好覺,連夜找發小,送禮物轉錢,說了無盡的好話,最後,才破格給幹了這麼一件大好事。
“放心吧餘大哥,下午也是走走形式而已。別慌別怕哈!”說完,張教練又給餘生捶肩膀,放鬆著筋骨,生怕伺候不好,惹惱了這尊大佛。
的確,人的心中有佛、也有魔。既然他內心的佛,已經被周瓜皮給打爛,那麼只能是跪著哄他內心的魔,魔性可千萬別在駕校發作呀。
趕緊走吧,不然駕校所有人,都會時刻菊花收緊,哪裡會有片刻消停?
下午。餘生被安排在了一個空曠場地,摩拳擦掌。每個考核員都給餘生行禮。
餘生好歹演練幾下,就被頻頻打了滿分,即使蛇形路,連帶考核壓幾十個地溝蓋。
餘生開車,幾個軲轆都頻繁壓上地溝蓋子好幾次,考官,竟然也給打滿分。
最後,校長出來,笑嘻嘻,親手給發了那個餘生牙疼好多天的車本,哎呀真是踩狗屎運了,開心死了,那陣還跟大哥說這車本怎麼不是一週就拿證呢,居然?
呵呵,2天不到。最後校長還囑咐,
“餘生大哥,你如果給介紹學員來,看你的面子,我給打5折,就收一半的錢就好。還有我們駕校,我一定想辦法改進,按照餘大哥的指示,把駕校做到最好!”餘生簡直被寵上了天,拿著車本美滋滋,出來駕校,他才找到了真實感。
“2天就拿本?嘔吼!”他舉起小本本親了好幾口。
“很想某人,我最思念的某人,”電話鈴音響起。
“哥,啥事!”
“餘生,大家運藥材,結果又被桃花村的凡二狗那幾個玩意給截住了,今天郎有才也和咱們一夥,與他們打鬥,也是大敗而歸。”餘生一聽。
“那就砍竹子做竹筏走水路,條條大路通羅馬,還管他那個?我就不信這個邪!”
“好!已經有人如此做了,可是啊,到了碼頭也不讓上岸,要上岸費,上萬塊呢。而且聽說碼頭,被什麼堂的給控制了。”餘生一聽,內心一驚。
心裡嘀咕,不是那碼頭一直是夏海的嗎?怎麼變天了?於是他給夏海打過去電話。
“怎麼回事?那個夏海碼頭,不是你的地盤嗎?啥時候易主了?還是咋回事?”夏海趕緊訴苦。
“哎呀老大呀?我們被青龍堂的給打慘了!就這兩天,青龍堂請來了一個高手,竟然死活為他們撐場子,想搶奪霸佔我們黑虎堂的地盤,把我們的河東地盤都給搶走了。這地方,我們都佔領了十多年了,就這麼著,失手了!嗚嗚嗚,”餘生一聽暴怒。
“這簡直欺人太甚,我這就到!”餘生完全丟掉了提前拿到車本的喜悅,一踩油門,就到了亞丁灣,這個區域,夏海的確已經駐紮了十幾年了,這就被人明搶豪奪了嗎?
餘生用了二十分鐘,就到了亞丁灣碼頭。見空曠的這裡,有兩路人在激戰。
但是勝負已分,夏海這邊的人,明顯落了下風。他雖然認不全夏海手下的弟兄,但是,跟獨眼怪穿一樣衣服的,應該就是夏海的手下。
夏海也是一樣,臉上都帶了傷。而且在青龍堂的那一邊,居然站著一個白衣老者。
見所有黑虎堂的弟子,不一會兒就統統躺在地上,而且嘴唇有點兒發青。
餘生心裡咯噔。莫非,中毒了?只見白衣老者,手裡甩著一個拂塵,狂傲間大聲叫囂!
“哈哈,就憑你們這群廢物!還想和我戰鬥?也不撒泡尿瞅瞅自己都什麼德行?一群螻蟻。這回,你們就乖乖讓出碼頭了,不然一會兒,可有你們的好看。”夏海不服。
“呸,你個白毛怪,休得誇口,我家大堂主這就到。他一來,就會打的你屁滾尿流!最後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你給我住口,就你廢物,就你屁話多,你信不信,我這就先送你上西天!還老大,等著讓你家老大,來替你收屍吧!”白眉老者用拂塵一甩,這拂塵,可是個了不敵的武器,拂塵過後,只見夏海的弟子們,已經不打自癟,身上中滿毒針。
此刻白衣老者的拂塵,狠狠抽向夏海。
“住手!”餘生舌尖春雷後,一揮衣袖。就見這老者的拂塵當即偏差。瞬間從拂塵裡甩出的銀針幾百支、密密麻麻,朝著夏海偏移的方向飛去,最後,全部釘在了樹幹上。
老者一收拂塵,一看,暴怒道。
“哪裡來的黃口小兒?敢壞了老夫的好事?”只見青龍堂主也跳出來。這傢伙長的很瘦,眼睛突出,一看就讓人不舒服,就像是將要被踩死的貓,五官都被擠兌偏移鼓脹、到了一起要冒泡的難看樣子。
青龍堂所有人,一見餘生來了,都滿臉看不起,心想,躺在案板上的魚肉,還能翻出什麼浪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