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摟住了她,湊近耳畔。
“好了別生氣了,小蘿莉小寶貝,小叔叔給你賠罪了!”蘿莉忽然放下手。
“誰讓你當叔叔了?你才比我大兩歲。況且,叔叔哪有和侄女親嘴的?”
“呃?你以前不管我喊叔叔嗎?我總是糾正你喊我哥哥。可現在,你和餘芳拜了乾姐妹,還做了儀式,你說我不是小叔叔是什麼?”餘生給她講道理。
夏蘿莉一翻白眼。美人就是美人,翻起來白眼,也那麼俊俏。她想了想,似乎也是這麼回事,對餘生的話,她根本無力反駁。
最後只能嘟囔說:“我和你就不是那麼論法。我和你一起時,就不能從餘芳那邊論,哼!否則就是你佔我便宜,你揩我油,你不講理!”於是她舉起拳頭,落到餘生的肩膀。
餘生任憑夏蘿莉的拳頭錘他,他竟然覺得,那也是一種別樣的享受,夏蘿莉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忍不住臉更紅了,她最後沒辦法,只能推開了餘生,想要勞動。
麻包被餘生開啟口。總之,他要把所有車裡的花苗,今天都栽上。然後明日,再去母親那裡,去拉其餘的花苗。
蘿莉幹活也挺麻利的,她隨著拿出來了第二麻包的牡丹苗子,繼續往坑裡面扔。
“餘生哥哥,為什麼,這都是牡丹苗子呀?”餘生想了下說道。
“反正咱們也沒花錢,花村的花農扔的不要的。聽說今年的花農很慘,都沒市場,這一根牡丹花苗,一毛錢都賣不上,所以花農們就把它們扔掉了。毀了地,重新栽種別的。”夏蘿莉一聽,不再吭聲。
她繼續往坑裡扔著花苗。轉眼間,一個坑裡扔一個,上萬個坑,就被搞滿了。
餘生又從頭到尾將花苗扶正,挨個把土踢進了坑裡,然後踩幾腳後,花苗便栽好了。
數以萬計的花苗,餘生也搞的很快。他見蘿莉想去踢土栽花,餘生不忍。
“不要,你的鞋子太乾淨,太金貴,不要做這個,我很快就做完,然後咱倆一起看晚霞。”蘿莉站在山谷上面,看著夕陽西下,紅彤彤的天空,染紅了大地萬物。
蘿莉的俊俏小臉,也被染成了瑰麗色。
“這地方,整個一天,就能被晚霞落日餘暉罩著。其餘時間,都是沒太陽的,是很奇怪的,所以這個山谷,沒人來也沒人要。”面對落日晚霞,夏蘿莉也照樣沒有戴那個巨大草帽,適當讓餘暉曬一曬,是不打緊的。
聽了餘生的話,她露出來了一嘴小糯米牙:“不過我期待著,你我把這裡變成一個鮮花谷。”終於在說笑間,這裡全栽上了牡丹。
“那我們能不能在這裡坐會歇歇腳?”夏蘿莉見餘生滿頭大汗了已經,便招呼著他,並且拿出來了紙巾。
餘生接過來,擦著額頭汗。她和餘生,在這裡,身子倚在了一起,並肩看晚霞。
“對酒當歌,常憶蝴蝶款款飛,莫在留戀,富貴繁榮都是假。點點滴滴,往日雲煙往日花,天地悠悠,有情相守才是家。叮嚀囑咐,千言萬語留不住,人海茫茫,山長水闊知何處。浪跡天涯,從此並肩看彩霞,纏纏綿綿,你是風兒我是沙。”聽到夏蘿莉婉轉的歌聲。
餘生主動摟緊了她。夏蘿莉,也收起來了平時的調皮與潑辣,並沒有動不動就掐擰餘生,而是把頭、緩緩靠在餘生的肩膀。
溫存了很久,見餘暉越來越少,從天邊彩色淡了下去,餘生的喉結動了下。
“我再去給它們噴點兒水,不然的話,明天也不會活的,畢竟是被人拋棄的花苗,已經放置很久了的。”蘿莉不吵不鬧,溫柔點了點頭。
餘生揹著噴霧器,在旁邊的小水坑,往裡面弄水,而綠軍壺也往裡面兌了水,最後,背起噴霧器,往苗子上噴灑而去……當它們接受了靈眼泉的水時,花苗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去黃葉,長新芽。
不再耷拉小腦袋。夏蘿莉看到如此巨大變化,驚掉了下巴,她驚呼。
“乖乖,這,這麼神奇?”餘生扭頭,看著她那半張著的櫻桃色香唇,真是好想親一口,但是,還是要忍住衝動的。
所以,他依然規矩噴灑著花苗。沒水了,他又趕緊灌了一桶,繼續作業。
不到40分鐘,全都噴灑完畢。站在山谷邊上,看著滿眼的翠綠收穫,夏蘿莉的頭,又倚在了餘生的肩膀。
“嘿,為什麼今天,這麼粘著我?”餘生喉結一動,表示對夏蘿莉不解。
可是夏蘿莉聽了,沒回答,竟然還偷偷笑。最後才舌頭軟軟,問了句:“難道你我見面,打打殺殺才是正經嗎?”餘生無奈嘴角一抽。
想起來那天的被掐被擰,來了句,
“現在,我的老腰之處,還有你的掐擰印子呢還沒好。哎呀,想想就疼。不過,我有疑問,為啥你老掐擰我呀?”夏蘿莉聽了,翻了下美麗的大白眼。
“還能為啥?不就是,想讓以這樣變態的方式,讓你記住我而已。”餘生驚愕。
“那我豈不是很慘?”
“那有什麼慘的?一個人,行走在江湖,必然會認識很多很多男人或者女人,要想讓在乎的人記住自己,還不是就要用些非常的手段唄。”餘生臉上明暗了幾下,又問:“那我,就是你在乎的那一位異性知己?”問完了,他又覺得,這
“異性知己”四個字,有比較像一個炸彈,這個詞,有點兒曖昧,有點~總之說不清楚的感覺。
自己腆著臉,和人家小女孩如此講,真是太
&nbiguous”。他垂下頭,臉有點燒。夏蘿莉倒是沒覺得這個異性知己,有什麼不得體,她竟然滿臉輕快與雀躍。
“對呀,在乎呀,不然能夠費那麼大的力氣,真掐真擰嗎?對,沒錯,就是讓你記住,壞壞的,狠狠的我。所以以後你無論去哪裡,都會自然而然想起我,尋找我,怎麼也不會忘記我,哈哈。”她說完後一仰頭開懷笑,神氣的不行,就像真的得逞了一件、什麼天大的陰謀一樣,從心裡往外透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