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芳一吐舌頭。
“哎呀,和蘿莉姐去山坡那麼久,我以為是把蘿莉姐給拐走了,娶到山洞裡就不出來,不回家,樂不思蜀了呢?”然後一挺胸脯,顯示著驕傲。
“哎呀,你,你怎麼變成這樣的女孩了?”
“那又怎麼了?我虛歲都18了,還不讓我變成大人嗎?其實,成人的世界,也蠻有意思的~我喜歡。”餘生無語,只能是說,他又扭頭看夏蘿莉,怪罪的表情。
夏蘿莉也不好惹。
“不要什麼都怪我喲。外因內因,相互轉化,相互作用,不懂麼?再說了,餘芳變成如此,也沒什麼不好,反正早晚都如此,你不可能把一個小女孩,關在罐子裡真空裡。再說了,我不是也沒什麼不好嗎?”夏蘿莉胸脯一挺,櫻桃嘴一嘟嘟,滿臉不高興。
餘生見她如此牢騷,說的貌似也不是沒道理,便面容明暗道。
“我去做飯,你們玩吧。”此刻雪球撲過來。這次它只給了主人幾個撲街,就投奔了夏蘿莉,竟然一邊撲,一邊拱著人家的胸口,這個雪球,怎麼會變成了一隻色狼?
關鍵夏蘿莉,竟然不知道這個叫澀澀。哎呀真是愁死個人。最後餘生只能在廚房裡,不再出來,趕緊給他們忙乎飯菜。
餘芳拉著夏蘿莉一起。
“手機很好用,謝謝蘿莉姐。”夏蘿莉趕緊擺手,示意不用客氣。
“那你這幾日,還去不去酒店了?”餘芳回答。
“到時再看吧,我尋思,還想讓我小叔叔,教我幾招呢。”夏蘿莉嘟嘴。
“木子英,不也照樣可以?”餘芳一點頭。
“好呀,那就去玩。”……餘生繫上圍裙,這次沒有做烤串,而是熬粥,而且做了那天在洛陽吃過的幾道菜,尤其那個牡丹燕菜,他模仿了一把。
只不過,中間的牡丹花,他在廚房籃子裡,找了一顆大的紅心蘿蔔,雕刻出來了一朵、紫紅豔麗的牡丹花,鋪天蓋地擺在了大湯碗中間,樣子真的很霸氣。
餘芳和夏蘿莉,都趕緊拍了幾張牡丹燕菜的照片,立刻傳到了部落格上,瞬間點評的人鋪天蓋地。
哪怕吃不到這一口,竟然被中間雕刻的拳頭大小的那枚牡丹花,驚豔到了。
喝著粥,不再吃了那煲湯,鼻子嘴果然不冒火了,還是喝粥最為養生的,夏蘿莉嘖嘖稱讚。
“你家的豆粥真好吃。”
“哦,那就多喝點,廚房還有半盆。這個豆子,就在村口溝渠邊,搶荒種的,很隨意就收穫了幾袋子豆粒。”
“這裡面的米,也香。”
“哦,那個是蟹稻田裡的稻子,攆出來的。”餘生又端來了1只5斤重的螃蟹。
“這個就是,以前給你剝過的吃,你看目前,都長成了巨無霸。”夏蘿莉驚訝都蹦了起來,她搓著小手,流著口水轉著圈,看著這麼大西瓜一樣的橘紅色螃蟹,真是無從下手。
餘生揶揄看著夏蘿莉。趕緊坐下,扭下大爪子,然後
“咔咔”斷著皮殼,最後,奮力一掀開殼子,遞過來了一個小勺。餘芳一看,也眼饞了。
夏蘿莉挖出來了大螃蟹膏子,遞給了餘芳。餘芳舔了幾下,吃了進去,都流到了嘴邊,幸福不得了。
“謝謝蘿莉姐。”
“哎呀不用客氣。”最後你一勺我一勺,搞的兩個小美女的小瓊鼻上,都有了幾塊螃蟹膏子。
餘生看著她倆,扔下了貝殼勺子,還站起來互相拍照留念,最後是你打我一拳,我捶你一下,哎呀這兩個小瘋丫頭,簡直愁死個人。
餘生收拾著螃蟹殼,進了廚房,洗刷去。在廚房裡,都能聽到那兩個人,圍繞著大槐花樹,嘻嘻哈哈的打鬧聲,他尋思,這也不錯。
畢竟,餘芳是獨生女,從小其實也蠻孤單的。她小夏蘿莉一歲半歲的,反正也沒有代溝,應該很容易相處。
況且,又是乾姐妹。所以他隔著小窗戶,看著她們嬉笑打鬧,很是開心。
收拾完廚房,餘生又給廂房的門上,裝了個門插,這樣似乎比較文明些吧。
而且他又收拾了一下屋子,做了下衛生,讓她倆住的儘量舒適些。他還在窗戶上,用圖釘,釘上了一塊碎花布,當做臨時窗簾,這樣就顯得文明瞭不少。
“哎呀,還要掛窗簾嗎?家裡又不會有人來。”夏蘿莉表示不解。
“那,沒窗簾也不便,小姑娘家家,還是遮掩一些的好。”夏蘿莉不服氣。
“家裡能有誰?除了雞鴨鵝雪球,雉雞,就是你,能有外人需要這麼防備嗎?”餘生聽了這話,瞪了蘿莉一眼。
夏蘿莉不懂,他為啥用眼睛刮夾了她好幾眼?於是凝神,看著他有啥奇怪。
餘生趁著餘芳不注意,便和夏蘿莉示意有餘芳在,那意思很明顯。夏蘿莉陡然一笑,瞬間明瞭。
可又不是很明瞭。莫非是,餘生是大男人,但是,他可以看她蘿莉的身體,不怕害羞,而不可以看餘芳的身體,因為有血親關係?
還是怎麼呢?最後她眨眨眼,表示半懂不懂。餘生懶得理她,只管細緻做活。
等她倆洗漱,餘生正好做在草球裡,遠遠看到窗簾布上,印著的2道倩影,餘生像犯罪了一樣,趕緊捂住眼睛。
她倆折騰40分鐘,才躺下。因為餘生也把屋裡的洞洞給堵上了,直到清晨了,她們也沒有再叫嚷著有耗子、或者黃鼠狼之類。
餘生醒來後,起身,又在廚房門口練功。可就在剛練完黃金瞳眼睛時,猛然睜開眼,卻發現夏蘿莉穿著很少的衣物出來,手裡還端了一個盆子,還半眯著眼睛,粉面桃腮一片柔情,醉眼乜斜的樣子,真是可愛至極。
“哎喲我去!”這大早起的,這樣的香豔酮體,就赤裸綻放在金色的晨光裡,那份性感,那份天真可愛,那份初春的美好媚態盡顯。
這讓餘生趕緊按壓小肚子。那裡,忽然一陣火燒火燎。
“呃,”他又捂住了鼻子,
“呃,一片春愁待酒澆,紅了櫻桃綠了芭蕉。”都不知那些詩裡在說啥,也不知嘴裡咕噥啥,總之,湧在心頭的,就是那兩句而已,別的也想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