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有點懵,
“什麼獎勵?”思春的面頰閃過一縷紅雲,嬰兒肌似一樹桃花,
“你,親我和她一人一下,我們就去幹活,否則~”餘生聽了一趔趄。
“我說,你倆,一個個正經點兒好不好?尤其是你,思春!”可是,只見思春和伊銀,就像商量好的一樣,坐起來了身子,顛顛顛跑過來,一塌腰,撅起屁股仰起小臉,將臉蛋亮相出來。
不光如此,還歪向一側,準備好了臉皮,給餘生親親。餘生哪受得了?
看著二人面似芙蓉,眉如柳葉,比桃花還要媚態的眼睛,十分勾人心絃,肌膚如雪,領口低開,淺淺露出如雪似酥,尤其那纖細的腰肢,更加反襯出旁處的豐滿。
她倆同時,將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就等著被親。這可把餘生急的。沒想到,思春又催了句。
“快著,我沒聽到響呢。”餘生沒辦法,只能捂住臉,緩了下,然後嘟起嘴,在思春的面頰上,
“啪”的一聲。思春這才起身,滿臉洋溢幸福。肌膚,更加泛起來了光澤紅潤。
而就差伊銀了,她也在等餘生來玩親親,結果餘生,也湊過去,
“啪”,親了一下,然後,餘生嚇得扭頭就跑。一口氣跑去了外屋,捂著肚子,好難受。
這下,就聽到了屋裡,伊銀和思春,銀鈴一樣的笑聲,那聲音裡,有幸福有滿足,充滿了小女人的勾魂。
哎,餘生嘆了口氣。都是健康的好女人,但是,因為命運,那麼年輕就成了寡婦,即便見到男人,忍不住如飢似渴,這也不怪她們吧。
況且,這二位。從來沒聽說和自己以外的男人,傳出過什麼烏七八糟的,應該都是潔白如玉的好女孩。
只是命運對她們不公罷了。想到此,他沒有了羞澀,覺得有些同情她倆,想到她們的守身如玉,想到自己能夠三生有幸、得到她們的賞識與依賴,餘生感覺到自己命真好。
在外屋好一會兒,他恢復了常態後,才進屋裡。一見那兩位美女都換了髮型,把頭髮高高挽起,露出來了凝脂般的肌膚,而且戴起來了套袖,紮起了圍裙。
呃,看來玩親親了後,的確不一樣,武力值大增呀,真的是一副廚房巧孃的樣子。
最關鍵,倆人,還都戴上了塑膠面罩,餘生立刻被她們,這奇葩的裝扮吸引。
思春早已經恢復了正經的神態,
“我說生生,你去把自己的米碾壓,碾成細粉後裝袋。炕上有標籤貼紙和筆,搞好了裝兜子,標記出來區分好。”餘生一聽精神振奮。
“好勒!”注意力轉移,終於不尷尬了。他沒有圍裙,也沒有用神秘的牛頭馬面罩,但是似乎也不用,自己只是推碾子拉磨,不涉及別的,頂多是染身上點兒米粉而已。
他一邊推碾子,一邊偷瞄她倆。就見思春告訴伊銀。
“把玫瑰花花頭,拿出來20顆,然後把所有的花瓣都取下,必須要整片。而且不要裡面距離心處很近的,因為那個片太小不規範,單另放出來就好!”伊銀聽話,開啟冰箱。
小心翼翼取出紅玫瑰。她戴著一次性塑膠手套,一邊摘花瓣,她一邊低聲誇讚,
“好香,好香,這個玫瑰花真香。”餘生看著書卷氣息極濃的伊銀,說話的樣子輕輕細細,溫溫柔柔,整體的感覺,就像空中飄落的那一枚飛花,輕輕飄飄,現出淡泊超然的一份美麗。
說她是民國美女,也絲毫不為過的。總之,老是書卷氣息,而且經常長髮飄飄,也經常配著耳旁兩側的麻花辮,穿旗袍,不過她沒穿過超短裙,基本不露腿。
可不像思春。哼!她饒著一身豐腴,粉白的嬰兒肌,還到處招蜂引蝶,一點兒不內斂、不遮掩不矜持。
關鍵動不動就在自己面前,扭動腰肢賣弄風情,刁鑽的讓他主動中招的小圈小套,一個又一個,多的數不清。
當伊銀去外屋時,餘生正好去外屋。她見伊銀在那裡取廚房剪刀,也沒留意,餘生湊近前很嚴肅問,
“那個地方,留疤了嗎?”唉呀媽呀,這可把伊銀嚇一跳。這,太難為情了。
他怎麼還會想起來這事的?簡直羞死個人!
“留沒留,你不會看?”餘生臉一紅,低聲道。
“怎麼看呀?你穿那麼保守,又不是超短裙,老把自己圍裹嚴嚴實實的,你多會兒也沒給我看的機會呀?”伊銀捂了一下臉,給面頰滾燙降溫。
不過她擔心被思春聽到,便小聲低語。
“有2點小紅印,不知算不算疤痕?不過我自己看那個部位,其實也不方便,偶爾那個地方還刺癢。頭睡前,我老是撓幾下才舒服。也不知是毒素還有一點殘留未淨,還是?哎,不然為啥老刺癢,搞得我心煩意亂的。”餘生腦子裡,立刻出現個古方。
於是他安慰伊銀,
“哦,回來抽空,我幫你徹底檢查下,如果不行的話,我幫你再專門配一種塗抹的藥膏拔毒。總歸,女孩子家家的,那個部位如果留疤,也是不好看。”伊銀的耳根紅透,害羞勉強點點頭。
她趕緊拿了剪刀,旋即進屋,才解除了尷尬,那一對鳳眼,都沒敢看餘生的那一對虎目,她擔心自己遭不住。
而且伊銀這些日子,她偶爾深夜醒來,去茅房,就聽到思春夢裡喊叫餘生的名字。
可是伊銀也知道自己,其實夢裡也夢到過被餘生擁在懷裡,徐徐嫣語,耳鬢廝磨。
所以喊餘生的遍數也不少。可是這些,又怎麼好意思和餘生講?只能是思春和伊銀兩個人彼此知道,內心的那一片白月光,其實是同一個男人。
因為餘生太過優秀與強大,導致她們倆都是心照不宣,也不會吃醋,反正就是想想唄,又不是真的。
關鍵餘生完美到姐妹倆,都沒有任何醋可吃,這該是怎樣一種愛的深度?
或許也是用文字,無法具體描述的。總之,都是愛他念他,在不知不覺裡,深入到了骨髓。
同時愛上一個人,那種東西,只能心照不宣,很微妙,還又拿不出來說,擺不上臺面,終究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