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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霖輕蔑掃他一眼,“信?他寫的?”
“不。”秦律說,“是您的父親,溫善寫的。”
三天後,溫霖果然收到了看守所派送的信件,信封泛黃,起了一些油沁的斑點,像是已經放了很多年,上面潦草地寫了一串他的家庭住址,以及四個字:溫善親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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