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為是的賣弄,卻不知道別人心底的厭煩?
聽著從上面傳過來的話,許琉璃一點點收斂住自己蜷縮的身軀,慢條斯理的站起來。
優雅地拍了拍身上隱形的灰塵,然後將白嫩的手遞到嘴角旁邊,輕輕地舔了舔,殷紅的舌頭襯著雪白的面板,竟是分外的妖豔。
上面的中年男子,看到這一幕,眼神裡帶著失望,還以為她會有什麼不一般的表演呢?
正想開口叫停,卻被下一幕的表演睜大了雙眼。
只見許琉璃舔了舔手之後,沒有被頭髮遮蓋住的耳朵動了幾下,然後踏著優雅的步子就像貓那般輕巧的走著,同時不忘眼神的刻化,就像是藐視一切生物。
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許琉璃微閉著眼睛,舒緩的就像是貓伸開了雙腿一樣,動作很是恣意!
自覺已經差不多的許琉璃重新回到剛才的位置上,微笑著看著上面的幾個人,眼神毫無波動。
“行,等著通知吧!”中年男子看了看自己旁邊的幾個考官,對著門口的工作人員示意了一下,然後眼神裡充滿著笑意的對許琉璃說。
“謝謝老師?”深深的鞠了個躬,許琉璃跟著工作人員走向出口的地方。
隱約中,她好像聽到了盛情的名字,搖了搖頭,臉上裝作沮喪的往前走。
“琉璃,怎麼樣啊!他們怎麼說的,或者是有些指向的意思?”著急在門口等待的譚琳看許琉璃走出來,趕忙湊到她的身旁,緊張兮兮的問。
“估計是沒戲了,都沒有怎麼說話,剛才也沒有表現好?”看著不安的譚琳,許琉璃的惡趣味悄悄地躲在心裡面,臉上佈滿了懊惱和沮喪。
“啊?
沒事,以後還有很多機會。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先回去上課吧,正好可以趕上下午第一節的課。”有些驚訝的叫出聲,看了眼周圍人怪異的眼神,譚琳裝作沒有意識的寬慰著她。
“恩。”就這樣誤解著,反正誰也不知道最後會怎樣變化,與其充滿了信心去等待結果,不如最開始就給失望,這樣才能體會到希望的美好。
“坐什麼車回去啊!我們先去找站牌吧,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也不知道有沒有車經過。”拉著許琉璃的手朝著大馬路上走,看著有些荒涼的大路,譚琳小聲的嘟囔著。
“呲啦”
“哈嘍,小美人,我們又見面了?”莫兮顏指使著哥哥將車緩緩的開到路邊,看著站在路旁的許琉璃,有些流氓的說。
今天自己閒著沒有事情,正好哥哥說要出去辦點事情,纏著哥哥半個多小時,終於答應帶著她出來了!
坐在車上兩三個小時,無聊的一直看著路邊荒涼的風景,突然看到自己前幾天見過的那個有趣的女孩,忍不住心癢癢的想要逗一逗。
“哼!”看著從車窗裡露出來的那個女人的臉,又聽見那近似於調戲的話語,許琉璃拉著旁邊譚琳的手就大步往前走。
“哥,快點開啟車門,讓我下去一下?”看著許琉璃不理她,傲嬌的走開。莫兮顏著急的拍了拍自家老哥的肩膀,一臉興奮地說。
駕駛位置上,帶著黑色墨鏡,露出精緻下巴的男子,嘴角輕輕地揚了揚,很是聽話的開啟了車門,中間一句話都沒有說。
看著許琉璃已經走出了好遠,莫兮顏也顧不上和哥哥說話,推開車門,快速的小跑追趕著。
“琉璃,這什麼情況,不會是你無意之中招惹的桃花債吧!
行啊,男女通吃,教教我你的絕招吧!”看著身後緊追不放的美女,譚琳用手指頭勾了勾許琉璃的手心,衝著她擠眉弄眼地說。
聽到琳琳調笑的話,許琉璃忍不住皺了皺眉,這都是什麼事?
回頭看著正在小跑的莫兮顏,許琉璃眉頭狠狠的糾結在一起,隨即不可思議地想到:“自己這是做什麼,居然會怕她?”
這樣想著,停住腳步,鬆開譚琳的手,轉過身,靜靜地站在那裡,好整以暇的看著向自己跑來的莫兮顏。
“你跑什麼,怎麼不和我說話?”輕聲的喘著氣,莫兮顏拍了拍起伏不平的胸膛,指控著許琉璃。
聽到莫兮顏指責的話,許琉璃好看的眉頭緊蹙,聲音冷淡的說:“莫小姐,想必我和你沒有什麼關係吧!我也沒有這個義務必須和你講話,你這樣指控我真的是很沒有禮貌?”
說完之後,許琉璃下意識的看向前面的小黑車,內心有些牴觸,說出來的話無意中也夾雜著火藥味。
“你知道我的名字啊,是不是也關注過我?你叫什麼名字?”莫兮顏驚喜的看著許琉璃叫出她的名字,開心的笑著,眼睛都眯成了縫,至於那句自己不喜歡的話,直接省略就是。
“你這是耳朵不靈敏?
我說你很無禮,並且我不想告訴你我的名字。
還有,不要在跟著我?”許琉璃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不輕不重的說了句,然後抓起旁邊譚琳的手轉過身繼續前行。
“你們是要回市區嗎?我有車,可以送你們?”樂意忽略許琉璃說的話,看著她們繼續向前行走,莫兮顏腦海裡突然閃過自己剛才記得路途中好像這一帶都沒有車,好心的說。
沒有一個人回答她的話,莫兮顏有些不開心的看著她們的背影,小聲地嘟囔著:“拽什麼拽,要不是本小姐前天害你受傷了,我至於這樣嗎?”
垂頭喪氣的往回走,拉開車門,悶不吭聲的坐在後座。
“怎麼,你朋友,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駕駛座上帶著黑色墨鏡的男子看著自家妹妹沒有精神的狀態,感興趣的隨口問了一句。
莫兮顏將安全帶繫好,看著哥哥操控著方向盤,骨節分明的手指,憂傷的說:“不算是朋友,她見到我就像是個刺蝟一樣,下意識的保護著自己。哥,你說我是不是賤啊,別人不想理我,我還不要臉的湊上去!”
聽著妹妹這樣不文明的用語,戴墨鏡的男子一愣,隨後看著前方平坦的道路,輕聲的低笑了一聲,聲音帶著誘惑性的問了句:“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自取其辱,你什麼時候會這樣委屈自己。”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那些脾氣到了她面前,就跟自動消散了一樣。冥冥之中感覺欠了她什麼,莫名其妙的會原諒她,也真是很奇怪呢?”莫兮顏聽著哥哥低沉地嗓音,無精打采的抬起頭,透過衣服,感受著波瀾起伏的心,面露不解的說。
“是嗎?”低沉性感的聲音傳在小小的緊閉空間裡,誰也沒有看到坐在駕駛座位上,那個帶著墨鏡的男子眼底閃著的精光。
因果有輪迴,事事有無常,誰也無法預料到,那一刻會遇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