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傻柱難得沒有幫自己灌醉就睡著了,原來感覺魔音貫耳的喵喵叫聲,這一夜也成為了傻柱的搖籃曲。
一早醒來,蓬頭垢面的傻柱,也不打理自己,就半眯著眼,在脖子上圈了一條毛巾就去離衚衕口不遠的大眾澡堂洗澡去了。
今天對傻柱而言可是難得的大喜日子,必須要幫自己給收拾利索了再去領證。
他,傻柱,這一生從不弱於人,別人有的,他也必須要有,別人媳婦有的,他媳婦也要有!
“傻柱?”正半睡不醒的傻柱聽到這熟悉的叫聲,猛的打一激靈,自己沒做夢吧?
麼的,假如是夢境的話,現在做夢都這麼真實的嘛?
“許大茂?”回過頭一看,嘿,原來是這孫子再叫自己,難怪聽著那麼熟悉呢!
傻柱藐視的撇了許大茂一眼兒,“我說許大茂,你這是又從那摸來的兩隻雞?整天偷雞摸狗的也不嫌丟人?”
許大茂有點氣急敗壞的說道:“嗨!傻柱你這是一大早的找不自在吧?”
“我告訴你,這是哥們去鄉下放電影,當地的老鄉送給我的!”
傻柱更加的不屑一顧了,“你可拉倒吧!現在鄉下連吃飯都能成問題,還能送你兩隻母雞?”
“估計又是你要挾人家老鄉,不給你好處就不放電影吧?許大茂,你這孫子可真夠壞的!”
結果許大茂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一笑,“傻柱,反正你別管哥們用的什麼手段,但是這雞就是人家老鄉送我的。”
“我管你?我又不是你爹,你都不怕自己生不出孩子來,我管你個屁,你愛怎麼招就怎麼招吧。”
不得不說,這傻柱跟許大茂那真是一對天生的冤家,三言兩語之間,兩人就能掐起來。
而且兩人都知道對方的七寸在哪,這一說話,就能幫對面氣個半死。
聽到傻柱說自己生不出小孩,許大茂就氣笑了,“是,我現在是沒孩子,但是這並不能代表以後啊,我才不像某人,連個媳婦到現在都沒說上。”
原本傻柱聽到這話,早就該暴跳如雷了,弄不好還要賞許大茂兩下。
早就準備好腳底抹油的許大茂卻遲遲不見傻柱生氣,反而他還一臉的得意,“想不到吧,許大茂,我現在一點都不生氣,因為爺們,馬上就要去扯證了!你個不下蛋的公雞!”
看著臉色鉅變的許大茂,傻柱他就爽了,“行了,讓開,好狗不擋道,這婁小娥怎麼受得了你的,身上味都發餿了!”
推開許大茂,傻柱就跟斗勝了的蟋蟀一樣兒,昂首挺胸,一臉得意的走進了澡堂。
留下許大茂一個人在那狠的咬牙切齒,心中暗自發狠,傻柱你別得意,看爺們怎麼攪黃你這婚事的!
心中這麼一想,昨夜擱鄉下寡婦家操勞了半宿的身體,也重新煥發了精神。
回家發現婁小娥還沒從孃家回來,就幫雞給裝進籠子裡,然後拿了錢跟票也準備先去洗個澡,畢竟自己身上這一身餿味的也實在沒法聞。
路過中院的時候,看見了正在水池那裡洗衣服的俏寡婦,看到她那彎腰時的翹臀,許大茂的內心之中又起了心思。
看了看周圍沒有人,許大茂迅速靠了過去,“秦姐,洗衣服呢,我家也有些髒衣服,順道幫我一塊洗一下?”
秦寡婦也不避諱,“怎麼?你家婁小娥不在家?”
“還沒呢,我這不昨兒去鄉下放電影,她就去孃家住了,”然後故意大聲的說道:“哎,那謝謝秦姐了,我今兒帶了兩隻老母雞,到時候送你一隻!”
秦寡婦也趁勢站了起來,“那走吧,”不過又小聲的說了一句,“一隻雞可不夠,嘚加錢才行!”
“行,我再給你兩塊錢行了吧?”許大茂現在正是精蟲上腦的時候,秦寡婦提什麼要求他都能答應。
“走吧!”將手上的水,用衣服擦了擦,然後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的去了許大茂他家。
幾分鐘之後,臉色潮紅的秦寡婦手裡拎著許大茂給的老母雞,夾著雙腿就走了回家。
說實話,現在秦寡婦的日子過的那真叫一個舒服,每天早上起床就洗洗自己的貼身衣物,然後等著賈張氏弄好早飯,吃完了就拍拍屁股上班去了。
上班的時候,在車間裡隨便逛兩圈,露個面,就可以溜了,不是去廢舊小倉庫,就是在澡堂子的鍋爐房。
以秦寡婦的容貌,當真放下了她白蓮花的人設之後,她的裙下之臣,簡直不要太多。
尤其是賈張氏在被她治的服服帖帖之後,更是連一句話都不敢說,只能任由她擺佈。
許大茂在秦寡婦離開了一會兒之後,也一臉心滿意足的走了出來,也跑去澡堂子洗澡去了。
換上乾淨的衣服後,將髒衣服往家一丟,就偷偷摸摸的尾隨傻柱去了。
跟著傻柱一路去了街道之後,許大茂一看,他的內心就是一陣妒火中燒,因為劉思援在沒有發病的時候,刨除她對a的身材後,真的就跟小仙女一樣兒。
劉思援在街道辦事處門口看到傻柱過來之後,正要開口詢問他戶口本帶來了沒有,就看到人模狗樣的許大茂,從後面拐角處走了出來。
先是自來熟的和傻柱打一聲招呼,“傻柱,你怎麼在這?”
然後就調轉過頭來,對著劉思援開始揭傻柱的老底,“這位女同志,我是傻柱從小到大的鄰居,你可不能被傻柱這傢伙給騙了,他原來可是跟我們院裡的秦寡婦不清不楚的,那秦姐,秦姐叫的可親熱了!”
傻柱早在許大茂出現的時候,內心之中就敲響了警鐘,尤其是許大茂揭他老底的時候,更是緊張的不行。
傻柱緊盯著滿臉無動於衷的劉思援,心裡一片坎坷不安。
聽到許大茂說完之後,劉思援終於開口了“你說的這些,何雨柱已經跟我說過了,我也理解他,還有你說你是何雨柱的鄰居,我看不見得吧,正常的鄰居哪有像你這樣的?你可真啥也不是!”
說完,劉思援就扭頭走進了街道辦事處,對待著不動的傻柱,“你還想不想扯證了?想那還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