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此事,才沒跟弓文動手爭搶那琉璃瓶。
不然以他們兄弟二人的手段,怎還會浪費時間與那弓文周旋!
明明這洞府遺址是他和大哥好不容易發現的,卻被此人看中,語帶威脅拿了去!
仇飛智眼裡閃過陰狠,此人讓他兄弟二人如此受辱,他如今嘴上雖答應大哥不對他出手,但之後如有機會,必會取他性命!
只聽仇飛躍說道,“如今在秘境中,丹藥很是緊缺,能稍微緊張點就緊著些用,倒是你,二弟,之前為我擋下那致命一刀,現在恢復的如何了?”
“我沒事大哥,你說我們為何這麼倒黴,幾次都能進入那個地方,本來出來就是想著多掙一些靈石來修煉,結果誤入一個盡是寶藏的秘境,本以為氣運終於降臨在我們身上了,沒想到還是居然是有命進來無命出去了!”
“難道真是天意如此,讓我兄弟三人難有出頭之日嗎!”
只見被稱為他大哥的聲音也陰沉些許,“天意?呵呵!我可不信什麼天意!無非就是多費些代價才能達到目的罷了!”
風芊芊聽到此,猜測名叫仇飛躍和仇飛智兄弟二人與那名叫弓文的修士中間有些糾葛,但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不維持表面的平和。
只是,他們所說的‘那個地方’指的是什麼?聽起來他們對口中所說之地頗有忌憚,似乎蘊含著某些危險。
“直到我們進來這幾天,身上的丹藥符陣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不知還會不會進入那個地方,大哥,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啊!要是那個地方再次出現不知又會發生些什麼!”
“三弟前些日子出去為我們尋找丹藥,直到現在也沒回來,再經過昨天...我怕他...”
仇飛躍未等他說完,便直接打斷,“二弟,三弟一定還活著!你我還能做的就只有做好準備,要是下一次的,我等必須做好萬全之策的準備。”
兩人身上能用的法器丹藥符寶所剩不多,雖然秘境中的天材異寶不少,但都需要修士煉製才能直接用,但秘境之中,去哪裡找丹修跟符修?
就是說,在他們所在的小世界,丹修符修器修都是宗門供著的存在。
仇飛智想了想,頗為現實的說道,‘’“大哥,照我來說,這秘境之中似乎有不少居住在秘境之中的修士,他們身上倒是有我們所需要的,你說我們不如直接。”說著在空中比了一個手勢。
這是兄弟三人之間常用的暗號,一看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弓文和他們一樣都從外界被秘境吸引而來,且此人謹慎又精明。
在之前幾人剛遇上時,仇飛智就看此人極為不順眼,後來果然不出意外,跟他們兄弟二人爭搶起異寶,以至於仇飛智氣性上頭,好幾次摸過去準備暗殺,卻無一次能得手。
似乎弓文此人身上有不得了的法器,總能提前發現自己的動作,之後還是大哥從中斡旋。
仇飛躍並未否定他的提議,只是說道,“見機行事吧,飛智,弓文之前說過,秘境的靈氣一般是不足以支撐修士在此修煉,能孕育出百年份甚至千年份的天材異寶已是世間罕有,更別說從一開始就在這裡修煉的修士。”
“大哥,照你這麼說,那些秘境修士也與秘境關係甚大?會不會是我們度過那個地方的契機甚至出去的契機?”
“還不能確定,只是他們看起來警惕度並不高,甚至大都只是築基期修為,在知曉我們是外界進來的時候也未有敵意,似是司空見慣一般。如此種種,這秘境真是令人感覺異常蹊蹺。”
仇飛躍甚至覺得,秘境將他二人吸引進來,他已經不能說是機遇了!
仇飛智聽此卻並未放在心上,都是築基期,又是一些沒見過風雨的溫室花朵,簡直不能再好下手,倒是覺得他們兄弟二人眼前難題有了解決的辦法。
只是口中應承道,“大哥,我聽你的吩咐!”
大哥一向是兄弟三人中的主心骨,就連之前剛進秘境時,也是大哥讓他們注意隱藏來歷和身份,如此才不被太過於被那弓文看輕,聽大哥的準沒錯!
仇飛躍看著眼前極為信任自己的二弟,微微嘆息,“不知三弟如何了,若是有機會,還得探聽三弟的訊息。”
仇飛智馬上表示三弟人機靈,不會出什麼事情。
誰知這時,被兄弟二人視為眼中釘的弓文折轉回來,步履匆忙,面帶警惕,身上似裝滿了什麼東西隨著主人的步履叮噹作響。
仇飛智認出那是弓文這人的防禦法器,真是,小世界資源匱乏,一些黃階防禦法器就能爭的人頭破血流,而弓文來自一箇中型師姐,隨身一個防禦法器都竟然是玄階的!
只見弓文趕到兩人所在的位置,細心的放下一個玄階的隔絕陣盤。
隨後只聽弓文聲音中帶著焦急,“飛躍道友!飛智道友!這附近不對勁,有人刻意隱藏了自己蹤跡,不知抱著什麼目的接近這裡!”
“若不是我的寶貝發現此人似乎一直朝著這個方向直奔而來,怕是會就此忽略過去。”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驚恐——不該如此之快的啊!
隨後還是仇飛躍立馬鎮定了下來,只是搖了搖頭,對二弟傳音道,‘應該不是祂的到來!’
弓文只是自顧自的說道,“難道是我們之前對於洞府遺址的商談被人聽到,引來了一些不該來的東西?呵呵,若真是如此,連自己的蹤跡都無法遮掩,想必也不足以放在心上!”
仇飛躍並未被他的想法牽著走,只是說道,“弓文道友,可還探得清更具體的情況?”
弓文搖了搖頭,“須得上前去探查一番才能知道詳細情況。”
在這幾句對話的時間,大哥已經將之後的計算好,只要來人的修為不算高,便定能解決他眼下的難題!
此時風芊芊並不知道自己的蹤跡已經被發現,覺察到幾人的聲音突然消失便覺得奇怪,就悄然隱藏在一棵百年的樹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