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輪到自己身上就發現,其實哪有那麼容易,自己遇上的幾個女人已經是非常包容的人了,但仍然是困難重重。
人在社會中生活,就得遵守社會通行的規則,象自己身份是一個安保副部長,為人師表,人們對你的要求不說要你做聖人。
但至少不能明擺著去違背基本的道德準則,很難想像一個安保副部長腳踏幾條船這事讓人知道,大家還會有好話的,基本上是立刻社死當場,想起那次在音樂學院。
只是後來一路讓自己取巧矇混過來,就讓自己產生了副部長自己也能行的錯覺,顧霄反省著,覺得自己還真不能得意忘形。
如果自己不再是副部長,做個普通商人,大家就不會對自己的私生活過多關注,就算到時發現自己有幾個女人,包容度應該也會高不少,沒準就容易解決這複雜的感情問題一些。
想到這顧霄忽然發現自己被評上這個十佳優秀科研帶頭人還真不是什麼好事,太樹大招風了,當時就應該堅決推卻,自己還是有點太虛榮了,也有點太飄了啊,都忘了重生者要低調悶聲發財的準則了。
向思悅見顧霄一直沉默不語,以為顧霄是在為難糾結,心裡也嘆了口氣,開口道:“顧霄,是不是讓你很為難了?”
向思悅的話讓顧霄從沉思中驚醒過來:“悅兒,我想過一段時間就辭職。”
“辭職?為什麼啊?”向思悅驚訝地問。
“安保副部長這個身份太敏感了,也太招人注目了,一舉一動都惹人關注。”顧霄說道。
向思悅想了一下忽然明白顧霄的意思了,知道顧霄如果和自己在一起,又不放棄楊慕兒、楊曼的話,以他現在安保副部長的身份,那一旦被人知道肯定是身敗名裂,為千夫所指。
“那你不教書,想做什麼?”向思悅問道。
“經商吧,剛好我教的就是經濟嘛,即可以多賺點錢,也沒那麼引人注目。”顧霄回道,確實自己的先知用在經商上面才是最有優勢的,有十幾年的前瞻目光。
大把賺錢的機會,大家對商人也不會有太高的道德要求,只要不為富不仁,民眾對商人的私生活有些風流還是比較能容忍的。
“如果你這麼想,我肯定是支援你的,雖然我不太懂你教的經濟,但從你做的喜茶店,還有楊慕兒說你操盤股票的事,我知道你這方面很厲害,只要你自己開心就好。”向思悅柔聲道。
“謝謝你,悅兒,能在這輩子遇上你,真好。”顧霄將向思悅摟過來在她額頭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辭職?”向思悅問道。
“可能還要過一段時間,現在手頭上那個事結束了,我到時候得空就過去一趟,最多一個學期吧。”顧霄估算了一下時間。
顧霄雖然是這樣想,但他不知道世事的變化往往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後來發生的事讓他辭職的事又發生了出乎意料的變化。
“嗯,你想好了就行,總之我都會支援你的。”
“謝謝悅兒,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還得早點起床去買點禮物,去岳父家做客,總不能空手去吧。”
“誰答應嫁給你了,就開始叫岳父了。”向思悅嬌嗔道。
“不答應?那現在就讓你嫁給我!”
顧霄說完翻身把向思悅壓下身下,接下來自是又是一室皆春,愛火重燃。
第二天週六,顧霄和向思悅早早爬起來洗漱後,就到商場去給向父向母買禮物,其實以向思悅的說法,隨便買點水果意思一下就行了。
但向思悅能這麼想,顧霄卻不能這麼做,這第一次登女方家門,哪能這麼隨便。
顧霄詳細問了向思悅她父母的情況後,最後給向父挑一套文房四寶,這是因為向父閒來喜歡練練書法。
當然不會是普通的文房四寶,光那塊端硯都好幾萬,筆也是頂級的湖筆,墨和宣紙也是京/城榮寶齋頂級的出品,送這個既不俗氣又實用。
給向母則是挑了一套進口的護膚品,女人嘛,不管年級多大都是愛美的。
向父向母今天知道顧霄要來家吃飯,對於準女婿第一次上門,都是極為重視,也是一大早就讓保姆準備食材,老倆口從昨晚就開始興奮得睡不著覺。
這麼多年為女兒的婚事犯愁,現在終於是守得雲開了,就別提有多高興了。
才十點,向母就頻頻在看牆上的掛鐘,在家裡走來走去,不時還去落地窗前看人來沒有。
向父雖然也是興奮,但終究是為官多年,這養氣的功夫比向母強多了,見到向母坐立不安的就笑道:“我說悅兒她媽,你別老在我眼前走來走去的,走得我頭都暈了,你至於嗎?”
“什麼至於嗎?老頭子,我這不是著急嗎?都十點了,這兩人還沒來,我是擔心又出什麼變故啊。”向母憂心道。
“哪有那麼早,今天是週六,年青人睡得晚起得也晚,起來收拾一下啥的,怎麼也得十一點左右才能到,哪象你一大早五點就多起來了,折騰得我都沒睡好。”向父翻著報紙淡定的說道。
“你就只會說我,誰昨晚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啊,現在會說風涼話了。”向母鄙視地看了一眼向父。
“我那是讓你老翻身影響的。”向父自然不肯承認自己也和向母一樣不淡定。
“你就嘴硬吧,你要是不擔心會去偷偷打聽顧霄和向思悅的事情?連他倆人住一起都知道了。”向母也毫不留情地揭穿向父的心思。
就在老倆口正拌嘴時,一陣熟悉的汽車聲音傳來。
“得,這不來了嗎?”向父一聽就知道是女兒座駕牧馬人的聲音。
向母聽了急忙走到落地窗前去看,果然是向思悅的車:“來了,來了!”向母興奮地說著。
沒一會門鈴響了,向母親自去開門,就看到顧霄提著禮物和向思悅一起走過來。
“伯父,伯母您們好,今天過來打擾了,一點小心意不成敬意。”顧霄客氣道。
“人來就行了,還這麼破費幹什麼?太見外了。”向母看著高大帥氣的顧霄,心裡的擔心總算是放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