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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白還是沒吱聲,向晚趴在徐白背上小聲喃喃:“那天送我的是個年輕軍人,還沒結婚,家裡有個妹妹,然後,只是一秒,他就沒了。”
向晚細微的哆嗦了瞬,小聲道:“我知道出了香舍裡,只要穿軍裝的命便不是自己的了,但徐白,我感覺我大概忘不了他睜著眼倒在我面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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