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凜白眼睛那還蒙了一圈紗布。
他苦惱著手術結束得太快,和姜瑜單獨相處的時間不夠,並沒有搭理柯炎彬。
柯炎彬以為是手術出了問題,又急急去問姜瑜,“姜小姐,我主子他一切順利嗎?”
姜瑜脫下了手套帽子和白大褂,應道,“嗯。”
柯炎彬看了一眼封凜白,封凜白的唇角抿成一線,看起來心情不佳的模樣,站在手術室門口不走也不退。
柯炎彬又委婉問道,“手術沒有什麼副作用吧?”
“當然沒有。”
柯炎彬沉吟著,那主子怎麼做完手術後,反應都慢了半拍?
姜瑜叮囑道,“三天後才能拆紗布,現在還不會有什麼感覺,需要慢慢恢復。
手術結束後半個月,大概能朦朦朧朧感覺到外界的光線,隨後會一天比一天更清楚,直到一個月後才能真正看清楚東西。
在這段時間內,不要接觸強光,後面眼睛漸漸能看見了,也不能過度勞累,不然不利於恢復。”
柯炎彬仔細詢問,“那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比如不能洗臉,不要運動之類?”
“紗布沒拆之前都不要碰水,後續運動的話可以適量,只要不會太過劇烈,出太多汗就行。”
柯炎彬一一記了下來,“謝謝。”
雖然現在還是不太確定,但總歸有了個希望不是?
而且姜瑜一副成竹在胸侃侃而談說得頭頭是道的模樣就讓人不由自主多了幾分信服。
聽見柯炎彬和姜瑜一問一答,封凜白往前走了一步,正好擋在兩人中間。
“走吧,我送你回去。”
送了姜瑜回姜家之後,柯炎彬跟著封凜白並沒有回封家,而是回了另一處隱蔽的住所。
他現在眼睛上還蒙著紗布,並不適合出現在封家。
反正封家的一些專案漸漸交到了他的手上,他因公出門三天不回家,也並不怎麼奇怪。
房間內,柯炎彬問道,“主子的眼睛好了之後,是準備繼續瞞著,還是?”
封凜白懶洋洋道,“之前不是還不信?”
柯炎彬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這也只是先做個猜想嘛萬一姜小姐真的那麼神呢?而且主子你還那麼相信她”
“當然是繼續瞞著。”封凜白勾了勾唇角,“要是這麼快就給他們一個驚喜,那遊戲豈不是沒有意思了?”
“屬下懂了。”
封凜白問道,“之前南郊那塊地,怎麼樣了?”
“還扣著呢,兄弟們死咬著一個天花板的價格,封溫書根本不可能給得出來,到時候捅到封志義那邊去,只會惹來一頓罵。”
“好。”封凜白手指敲了敲,“他手上那幾個專案,留個最小的給他,其他的,全給我攪黃。”
“明白。”
“三房和四房那邊呢?”
“現在還沒有什麼動靜。”
“他們倒是沉得住氣。”封凜白嘲諷道,“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坐享漁翁之利,也真是想得輕鬆。讓他們就這麼旁觀,未免也太沒有參與感。”
“那主子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