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睡得還挺香。
他走過去瞅了瞅，她連一動都沒動。
到第二天上午的考試時，程茂實已經自暴自棄地在姜瑜剛舉起手時，就回答道，“別說了，我都懂。”
眾人憋著笑，也萬分好奇，姜瑜她一次性寫兩份卷子，究竟是個什麼水平。
不會是打腫臉充胖子吧，胡亂瞎寫？
不然，怎麼能寫的那麼快的？
其實程茂實今天心裡還隱隱有些期待，因為昨天考的兩門都跟他無關，今天早上考的可是語文，他總算能判斷一下姜瑜的準確率了。
在姜瑜開始答題之後，程茂實就藉著巡視考場的機會，暗戳戳地走到姜瑜身邊，側過頭看她寫了什麼。
只是看著看著，他就呆住了。
這這這這是個妖怪吧？
這樣的人，怎麼會在普通七班？
然後，在考試中的其他同學，不經意抬頭，想看一眼時間時，就看見講臺上的程茂實撐著下巴望著已經睡著的姜瑜。
那雙小眼睛裡瀰漫著的
像是長輩對晚輩的疼愛？
什麼鬼？
最終考完試收卷的時候，程茂實看著姜瑜，臉上滿是興奮，還握了握拳頭道，“姜同學，繼續加油啊！我看好你！”
姜瑜禮貌地回答道，“謝謝。”
程茂實目送著姜瑜遠去。
他忽然就明白姜瑜之前提的要求是為什麼了。
這個大寶貝啊
果然是怕麻煩吧。
在兩天的考試當中，姜澤宇之前一直沒有詢問姜瑜關於成績的事。
考試結束後，姜澤宇才試探地問道，“妹妹，這次考試你發揮得怎麼樣？”
姜瑜：“可以。”
姜澤宇有些憂心。
既然妹妹對自己還挺有信心的，那麼是不是表明，這一次考試她就真的衝到了前面，然後順理成章地離開普通七班。
他不就不能跟妹妹在一個班了？
雖然祝福妹妹，但心裡還是有些不大高興。
姜澤宇努力不讓自己的情緒表露出來，他點了點頭道，“妹妹，我也相信你，考進前二十！”
自從姜成朗給姜瑜和姜婉都配了一輛車之後，姜瑜和姜婉就再也沒有一起上學放學了。
待姜瑜回到家時，姜婉已經在了。
遠遠的，就能聽見她跟姜成朗撒嬌的聲音：
“大哥，要是我這次月考考得不錯的話，你準備怎麼獎勵我啊？”
隨之傳來姜成朗沉穩的聲音，“你想要什麼獎勵？”
“獎勵要是總是由我來提出的話，就顯得大哥不用心了。”
姜婉嗔怪道，“大哥可不能這麼敷衍啊，所以這次我就什麼也不說，看大哥獎勵我什麼了。”
姜成朗放下了書，“看來這次考得不錯？”
“應該和上次一樣吧，要想超過第一，實在太難了。”姜婉吐了吐舌頭，“我相信大哥一定不會這麼冷酷，強行要求我一定要拿第一的。”
姜成朗眉心微擰。
他想到了一些從前不太好的回憶，搖了搖頭道，“不會要求。”
“我就知道大哥最好了。”姜婉拍了拍手，然後“咦”了一聲道，“姐姐回來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