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色蒼白,一把抓緊餘生。
“生生,你快,救我,我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做過!”然後,她原本就是水汪汪的眼睛,接連翻滾出來了,無數串無助的眼淚。
上三白陰陽怪氣道。
“你看,老實當孩子媽多好?而且我家家境也不差,保證也養的了你。所以,趁著李叔叔在,給咱倆當個證婚人啥的,咱倆就閃婚了吧?不然,你肚裡的娃找誰當爹去?是我的種我要來負責,你嫁給別人都顯得名不正言不順,不是嗎?”他這話很顯然,既說給李美人又說給旁人。
他還有回過頭,對李叔叔說道,
“是不是呀,李叔叔?”李叔叔的臉陰冷的,可是自己多年馳騁商界,都是把把贏。
他頭一次感覺到這麼無助與被動,似乎自己在被人牽著鼻子走,被人打了有準備之仗,而自己是措手不及。
哪怕李美人的肚子裡沒有孩子,沒有準備的仗打起來、八成也會輸,何況他們是有備而來。
李美人的肚子,還有了小孩子?自己也是商業場上,一等一的人物,怎麼眼下這件事,就讓自己這麼被動不佔理?
他無限躊躇焦慮,沒有了商戰裡的殺伐果斷。眾人也都傻了眼。只見李美人又捂住了肚子,肚子又是一陣蠕動一陣疼。
餘生便問。
“你是感覺到什麼?怎麼個疼法?”李美人咬著嘴唇,擺擺手,沒有說話,額頭已經冒出來了汗水,可是,過一會兒,她竟然又緩解很多。
這不說懷孕,誰也沒看出來她的肚皮咋樣;這一說懷孕可好,大家竟然能夠看到李美人的小腹微隆,真的如三四個月,初懷孕時的那種孕肚,不是很明顯。
但是,還是孕相十足了。大家狐疑納悶竊竊私語。尤其在座的許多人,也都表示就像做夢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
“不清楚呀,明明剛才也沒覺得她是個孕婦,怎麼這麼會,變戲法一樣,越說越像。”
“是呀,像變戲法。”
“而且,我剛才還覺得,李美人說肚子疼時,在她肚臍子旁邊一側,還有什麼在動,應該是孩子在長大吧?”
“啊?有那麼快嗎?現在頂多是有胎心音吧?”
“七八個月才有外觀上能看出來的胎動,我家我嫂子的肚子,就是如此的。”
“呃,”
“……”上三白又對李叔叔講。
“怎麼樣?李叔叔答應李美人嫁給我?”李叔叔一笑,面頰2側細長的酒窩依然迷人。
“我是叔叔,她是侄女,婚姻大事豈能是兒戲?這事不光要我點頭,重要的,還要人家父母不是?可目前,她的父母在米國還沒有回國,所以這事我該如何給你確定?我是無法完全做主的。”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李叔叔瞬間,就把球踢過去。上三白一插腰。
“那你就是希望在等待期間,不去處理這個問題,而任其發酵?也好讓孩子生出來是嗎?如果堂堂的千金大小姐未婚先孕,而且還生在了自己父母家,還沒有爹。你們不覺得,這很沒面子嗎?”李叔叔面頰上的一根筋彈跳不已,的確很是棘手。
上三白見自己完全處在了主動,所有人都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綿羊。包括那個氣勢很足的小兔崽子,也沒了詞。
上三白便近一步說話。
“想要我不娶李美人也可以那麼,我家也是做珠寶生意的,除非你答應我,你讓我成為落陽地區你,李氏珠寶的全權總代理。總分銷商,都歸我。而你們不許將工廠裡出來的珠寶成品,把代理權給別人。”李叔叔一聽迷糊了。
“這娶李美人,跟總代理商,這兩個有關係嗎?”上三白又狡猾一笑。
“好呀,你們讓我當女婿我巴不得,看不上我我就滾。但是李美人肚裡懷了我的種,所以,你也不能把她再嫁給別人不是嗎?但是不論她嫁不嫁給我,總代理商必須給我,我要做到一家獨大。”保鏢拿出來檔案袋。
上三白對李叔說道。
“這有合約,李叔叔只需要在上面,籤個字畫個押按個手印,就全解決了不是嗎?把經銷代理商的許可權,統統給我上三白!”於是他自信滿滿,拿出來了簽字筆。
餘生忽然跳起來,
“我不同意!”這一聲舌尖春雷驚呆了大夥,包括那群打架鬥毆的公子哥,也都直勾勾的眼睛,看著這個頭難剃的傢伙,他究竟能夠出啥么蛾子。
剛才大夥都看他不順眼,想打他,可目前,他們竟然不這麼想了,畢竟眼前這個問題,更加令大家感覺到災難,而且無從下手。
什麼懷孕了,求親呀,籤合同呀,這些統統都是大事,也是戳心的難事,這事態該如何發展?
大家既惦記,又無奈,似乎不是什麼事情自己都能左右得了的。自己根本就沒有力量。
啥都凌駕不起來,還多說話亂嗶嗶,也只能是個添亂。上三白臉色一沉。
“李叔叔,我最後再問一遍,你到底答應不答應我娶她?”李叔叔面色凝重,最後雙手一攤。
搖頭。畢竟那搖頭裡,包含意味不明的東西太多。只見上三白一插腰。
“那,讓我做你家整個北方,乃至全國的玉石代理,你到底答應不答應?”李叔叔兩眼茫然。
“這太突然,也不能答應。因為我剛放權給了別人3個月這個代理權,現在你如此要求,我也很無奈。如果你3月之前說,那還可以拿到董事面前切磋研磨一下。現在說,你分明是在折磨所有人。”忽然上三白仰面大笑。
“哈哈,還折磨所有人?我要讓你嚐嚐我折磨所有人,到底是什麼手段?”他的大手一揮,只見滿屋子的不明飛行物,朝著所有人撲奔而去,就是那群來參加生日祝福的人們。
只見在座的所有人,被漫天的馬蜂一樣的東西糾纏,東躲西藏,一個個屁滾尿流,不捂著臉馬蜂咬臉,捂著臉馬蜂叮咬手面。
真是無處遁形。無論他們扣過來身子,馬蜂一樣的飛行物,又扛著槍戳進了衣服裡,繼續叮咬,而且都出了血跡,不光吸血,還吃皮肉。
轉眼,大家便如豬頭一樣嚎叫,屁滾尿流哀求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