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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喝醉酒,機溜子讓人割了也醒不了。剛才看夠沒有,你看你這機溜子漲成甚樣,可憐死了。這幾天忙得人腳不沾地,一沾枕頭就睡著。要不是看你一年沒來,我也想睡覺了。現在水倒是挺多,就是瞌睡的不行,你要想透就快透,透完趕快睡覺,忙完這半個月就能好好透一次。”劉豔催著疤臉,幫助疤臉完成了所有的準備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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