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這次文會的安排的確是成功的,離園久富盛名,風景清幽,恰是文人雅集的好去處,而柳隨風選定的集會之所菊花臺則是有亭,有洲,有花,有水,加之特殊的泛舟接引的方式,應當說這次文會從選址到主題,再到邀客的手段都是極其出『色』的,這一點從馬別駕登上沙洲菊花臺時笑『吟』『吟』的臉『色』即可看出。
劉景文好心情的破壞是因為三件事,首先是關關的歌詩,作為此次文會的主賓,馬別駕才應當是關關眉目傳情的物件,而不是下面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少年。自從這個意外出現之後,劉景文就痛苦的發現,原本規劃並安排的很好的文會便徹底的變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