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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蘭綃身上的黃金紐扣校服並不是出自別家,而是我曾經穿過的,當我開始動工修改校服,就像18歲的自己再一次拿起剪刀,我修正了那一年自己所犯下的錯誤。
當然,青花陶瓷紐扣也可以視作葉蘭綃的個性表達,畢竟她花心思找來邵垣子的青花蘭草作襯,就像我當初將黃金紐扣視作個性表達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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