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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你哪天心血來潮,要去見你那個孫兒呢,這樣不好,還是早些上路吧。”老嫗淡淡地說道,帶著憐憫,帶著傲慢,道:“秦族的少年至尊雖然不能由你撫養,但那畢竟是你的親孫子,日後你就是在地下也會因他的至高成就而感覺光輝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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