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姒聽完了這話，就拿出來一個火把，把土地揭開一片，露出了深邃的隧道。
冗長而看不見盡頭。
顏姒把一掌下去，隧道開始震動，有些泥土往下塌陷。
“顏長老，這樣不好……”顏夭夭剛想勸兩句，一隻鮫靈就從洞裡飛了出來，差點劃傷她的臉。
顏夭夭忽然深吸一口氣：“……那個，讓我來吧。”
顏姒：“……”
連擾：“……”
〖剛剛不是還準備譴責一下嗎？這樣真的好？〗
顏姒聽到連擾的心聲，也覺得哭笑不得，只是她也懶得動手，顏夭夭想動手，那就交給她吧。
顏夭夭也學著她拍了兩下，又有不少鮫靈飛了出來，不過還沒碰到顏夭夭，就被顏夭夭給“辣手摧花”了。
“好了，不用了。”顏姒看著差不多了，就制止了她的行為。
顏夭夭乖巧地坐好了。
顏姒將一些礙事的碎石碎泥給撥開，就極為勇敢地直接跳進了隧道里。
“我們還要進去嗎？”顏夭夭無辜地看著連擾。
連擾沉默了兩秒鐘：“你想的話……只要不拖後腿。”
他就不打算進去。
進去可能還給人添麻煩，很明顯顏姒一分鐘就能解決的事情，萬一被他們搞砸了怎麼辦？
文祺也沒打算動，顏夭夭也不好意思跟著進去，直到一位長老被丟出來的時候，顏夭夭連忙接住了。
那位長老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丟臉過。
被人丟著上來，也太……
這位長老還在覺得難堪，下一位長老就被丟了出來。
等這些長老都被丟了出來的時候，各自看到對方的狼狽樣子時，頓時覺得舒暢了。
顏姒飛了出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踩在半空中。
“你們，為什麼會來到這裡？”顏姒面無表情，例行公事一樣。
那些長老面面相覷。
“這……”
“難道還不夠明確嗎？”其中一位忍不住吐槽，“裡面那麼多鮫靈，當然和他們有關。”
顏姒：“……”
她問的不是這樣。
不過可以看得出來，這些長老沒有太注意環境情況。
連擾輕咳幾聲：“我猜幾位長老沒有太注意吧？”
“方才飛出來的一些鮫靈——就我們看到的，全都是無神的鮫靈，應該是被操控著的鮫靈。”連擾提前解釋了。
其餘的長老頓時茅塞頓開。
好像真的是這樣。
那個秘境裡就沒有什麼正常的鮫靈。
“這裡是鮫靈真正的棲息地嗎？”文祺弱弱地問了一句。
顏姒搖搖頭：“不是。”
或者說，至少那位操控者不在這裡。
鮫靈的首領往往沒有操控鮫靈族人的能力——雖然其他種族完全沒問題，但是萬物肯定有利有弊，這就是鮫靈種族的弊處。
顏姒找文祺再次要了地標，盤算著哪裡會有鮫靈。
“這裡這個地方，不太行。”連擾悄悄瞄了一眼，下意識地說了一句。
顏姒轉過頭：“哪個？”
“這個，高山後面這一片，應該都不行。”連擾拿出鉛筆在地圖上劃了一個區域，“這裡應該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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