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字臉警察直接去了其它審訊室,唯獨沒有去桑暖那間。
所有口供放在一起,桑暖就顯得更加可疑。
“頭兒,咱們第一次發現這種新型‘浴鹽’就是從一個電影學院學生那兒搜出來的,你說,他們之間會不會有關聯?桑暖會不會是他下家,也是其中一個散貨人?”
國字臉沉思片刻,道:“現在還說不好,我們並沒有在她身上發現證據。
但,她的反應確實很可疑。
你們覺不覺得,她面對我們的時候特別的鎮定,有些鎮定過頭了。”
其中一個警察接話道:“頭兒你不說我還不覺得,我剛才審她的時候,她一點也不害怕我的詢問和打量。
問什麼說什麼,回答的問題還特別有條理。
咱們什麼人沒見過,常跟咱們打交道的慣犯,只要進了審訊室,多多少少都會有點做賊心虛的反應,我就沒見過像她這麼淡定的,還是個女人。
我看她身份證了,剛成年。”
旁邊一位警察接著說道:“我審的是金可可,小姑娘全程哭得稀里嘩啦,一整包抽紙都給她擦眼淚了,這丫頭可滿20了,比桑暖還大兩歲。”
國字臉:“要麼,是桑暖身正不怕影子斜,要麼,她有事瞞著我們。小趙,這樣,你去辰光中心一趟,把剛才的監控調出來,我倒要看看,桑暖剛才是真去上廁所去了,還是去銷燬罪證去了。”
“是!”
就在這時,忽然有人敲響了辦公室大門。
“頭兒,有人來保釋桑暖。”
“來保釋?”國字臉蹭的一下轉過身去,沉了臉。
他人還沒審完呢。
“是誰走漏了資訊?”
來人揉了揉鼻子:“那個,您還是自己去看看吧。”
國字臉嘭的一下扔了手裡的筆錄本,大步走了出去。
在警局問事大廳,他看到了要來保釋桑暖的人。
裴澤寒一身黑色西裝,腰背挺直如松柏,沉穩而矜貴地立在問事大廳臺前,在他身後,除了俞松外,還跟著一位帶著金邊眼鏡的斯文男人。
“就是你要保釋桑暖?”
三人齊齊轉身,跟國字臉打了個照面兒。
裴澤寒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只在與國字臉對視的瞬間,朝他微微點了下頭。
國字臉幹了20年的老警察,什麼人沒見過。
只一眼,他心裡就大體有了數。
這人通身貴氣,一看就不簡單。
桑暖他怕是留不住了。
只是,他心裡在打鼓,到底是冤枉桑暖了,還是她背後有更大的老虎。
比如,這個來保釋她的男人。
如果,這件事,跟京都某豪門扯上了關係,那……
金邊眼鏡掏出名片來,“您好,我是hg集團首席法律顧問,你可以叫我john。”
國字臉接過名片,不鹹不淡來了句:“抱歉,華國人,叫不來這種洋名兒。”
john臉上笑容不變,“那您可以叫我曹放。”
“曹律師。”
“不知您該如何稱呼?”
“姓鄭。”
“鄭警官,我們是來保釋桑暖桑小姐的。”
曹放開門見山。
“抱歉,現在還不能放她離開,她涉嫌一起藏匿毒品案,正在接受我們的調查,按規矩,我們有理由有權力扣留她48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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