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被高歌一說，骨念歌才發現生活中有很多這樣的例子。
不只是今生，就算是後來在前世那交流很發達的時候，都有很多類似於這樣的例子。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
骨念歌輕聲問道。
她有些模糊的念頭，若是仔細想的話，估計也能想出來，但是，與高歌在一起，她就是喜歡不動腦子，喜歡問各種為什麼。
“因為……”
高歌無意識的揉了下骨念歌的頭。
這個問題，其實有些複雜，關於人性，關於家庭，關於環境……很多的因素在裡面，也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楚的。
“大概是因為，她們的生長環境，她們的一貫的思維，還有，周圍的人的做法……”
“周圍的人的做法？”骨念歌驚訝地看著高歌，“這個能讓影響人到這樣的地步嗎？”
高歌瞪著骨念歌不說話，氣氛突然沉默下來。
骨念歌忙低頭看了下自己。
一切自常！
她抬起頭不解地看著高歌道：“怎麼這樣子看著我？我說錯話了嗎？”
她想，是不是因為她沒有經歷過家庭的溫暖，也沒有經歷過什麼正常的生長環境，所以體會不到這些人的心情。
“還好意思說別人！”高歌狠揉了一把骨念歌的頭，“剛剛是誰，凍得臉都青了，還穿著單的衣服，說別人都穿得薄，她不好意思穿厚？”
呃！
骨念歌一滯，猛地撲向高歌，抱住他的脖子：“你都已經打了我了，還提這個……”
說到這個又想起了高歌剛剛是怎麼做的，她的臉一熱，又羞惱的衝著高歌的脖子咬了一口。
高歌手一頓，抱住骨念歌輕聲道：“你再這樣子，我可就不客氣了啊。”
不客氣什麼？
骨念歌鼓著臉看著高歌。
看到高歌沒有笑容的臉，還有深深的眼神，她秒懂。
骨念歌的臉刷的紅了。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突然又靜默了下來，骨念歌有些尷尬，她覺得自己的手腳都不知道怎麼安放。
高歌覺得自己能感覺到骨念歌臉上冒出的熱氣，知道骨念歌已經羞到了極一起又看極致，他抱了骨念歌一下，吐了一口氣。
他不想骨念歌再不自在下去，於是清了下嗓子，開口道：
“這些對人的影響，比你想象的大得多。”
嗯？
骨念歌還沒有從剛剛的情緒中回過神來，她看向高歌的眼睛裡還留著剛剛的影子，看向高歌心裡又是一動。
他深吸了口氣，抱住骨念歌坐了起來。
“你想啊，古今中外，有幾個人是能夠打破周圍的人的思想與行為，做出了一番完全不一樣的成就……沒有吧？”
這個……
應該不能這麼比吧？
這明顯的是不一個層次的。
“衝破思想的桎梏，少之又少，很多時候，他們就算是不滿，也只會抱怨幾句，然後還是那樣的生活，直至最後麻木……”
高歌看著骨念歌，輕捏了下她的臉。
“你以為人人都能像你一樣，從小就有自己的想法嗎？”
什麼？
骨念歌被這突然的誇讚閃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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