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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瞬間，骨念歌突然想爆粗口。
什麼不能和女學生打交道了？
這一刻，她突然感覺，之前王輝撩杜冰潔，現在一樣的在撩魏白雅與陳美麗或者其他的女生。
或者說，他在享受著這種感覺。
骨念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用最惡的想法來想王輝，但是現在她就是這樣的感覺。
她感覺，王輝根本不配讓她使用那些藥物。
不過，看到杜冰潔的樣子，她突然間有些猶豫了。
或者這一切應該交給杜冰潔自己選擇。
“魏白雅與陳美麗去找他的頻繁嗎？”
骨念歌問道。
她現在已經確定，那兩個人是知道杜冰潔與王輝的事情的，之前的時候，她還有些擔心兩個人居心險惡，傳杜冰潔的流言，但是現在她不擔心了。
現在看來，兩個人對自己過於自信，想要用搶奪的手段來羞辱杜冰潔。
當然，兩個人或者打著，搶過來之後讓杜冰潔惱羞成怒的想法，進而把事情鬧大……
反正不管怎麼樣，發展到這一地步，骨念歌已經不擔心了。
“還行吧。”
還行？
骨念歌看著杜冰潔微蹙起了眉頭。
什麼叫還行？
她發現這麼久沒有見杜冰潔，杜冰潔發生的最大的變化是心理上的。
她已經把之前的自己給丟了，現在的她，是很不自信。
骨念歌這時有一種想找王輝，狠狠的收拾對方一頓的想法。
“什麼叫還行？”骨念歌追問，“是多還是少？是幾天一次，去的久不久，說得多不多，談得融洽不融洽……這些，你不會都不知道吧？”
雖然說，身為老師與學生打交道是必需的，但是王輝這種情況，明顯是故意的，他在享受這種感覺。
杜冰潔搖了搖頭。
“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清楚？”
骨念歌看著杜冰潔把手中的豆漿杯子捏得癟了下去，急切的心突然平靜了下來。
她在這裡問杜冰潔做什麼？
王輝不是現實的人選嗎？
再不濟還有魏白雅與陳美麗兩個當事人呢。
就當她是護短吧。
骨念歌緩了語氣，突然說道：“對了，你的店怎麼樣了？之前的時候，我看到你也設計衣服，最近有沒有設計？”
她的店有高歌的幫忙，又加上資金充足，現在已經慢慢地發展成了一家初具規模的服裝設計公司。
杜冰潔的店，從地攤擺起，又無心在上面打拼，所以到現在杜冰潔的店依然是一個小店。
女人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
骨念歌突然想到高歌一直以來對她的態度。
高歌從來不會說，你應該去做什麼，你應該怎麼樣，他只會引導她，讓她知道什麼是正確的，知道怎麼樣生活才算是快樂的。
也就是從高歌的身上，她知道，女人可以沒有事業，也可以沒有家，但是不能沒有自己。
這世界其實對女人太過於苛責。
女人只有對自己好，也就是說不依靠任何人，才會活得自在。
杜冰潔之前是，現在……
被王輝害得，已經沒有了自我。
看著杜冰潔，骨念歌心裡蒙生了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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