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怎麼了?”
阮果這才轉身,看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秦川。
“這兩個人在搞什麼鬼?怎麼都沒有出手?”
“對呀,那個秦校尉武功這麼高,怎麼不動手?”
“莫非兩人都等著對方先出手,打探虛實?”
“這不剛開始嗎?著什麼急?”
宮宴上觀戰的眾人,看著臺上正在神識比試的兩人。
兩人上方的影像氣體動也沒動。
影像氣體只能在出招時才會相應動作,
除此之外,神識中的一切活動都是不投射反映的。
所以眾人對二人在神識中的事情毫不知情。
此時,神識中的兩人。
秦川激動的上前握住了阮果的雙肩。
“這是我們秦家祖傳代代相傳的,我祖父說過,
這是一柄神兵利器,沒有人知道叫什麼名字
他說知曉這把兵器的人,
必然是鑄造兵器造詣極高的人,甚至是這把兵器的主人。”
阮果從肩膀上傳來的力度,以及微微顫動的幅度,
知道面前的秦川正處於極度興奮之中。
“這個,秦校尉,我想你搞錯了,
我之所以知道這個,只是我從別的書上看到的。
還有,我既不是這東西的主人,
也絕對不是鑄造兵器的高人。
別說是高人,我連鑄造都不會。
我想你肯定是記錯了。”
阮果不緊不慢地統統解釋出來,
畢竟這麼激動的人容易憑藉自己的主觀判斷產生誤會。
她不想讓秦川認為自己是心中期盼的奇蹟,
而在現實面前造成心裡上的巨大落差。
“我絕對不會記錯的,整個南祭,甚至北耀所有的書籍上都沒有這個記錄。
我們秦家,歷代以鑄造兵器為主,我之所以進宮為官,就是為了查詢典籍。”
秦川陷入回憶,說起秦家兵器史,臉上的自豪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
“這些該不會都是你家的留下的吧?”阮果聽說她家是鑄造兵器的,看到眼前的兵器,不禁感嘆。
“只有眼前這柄,其他的都是我自己煉造的。不過,方天畫戟,這個名字不錯。”
秦川走上前,並排站在阮果身邊,欣賞著這柄祖傳的神兵利器,對這個名字很是喜歡。
自己找尋許久的東西,沒想到會在這樣一個場合得到解答。
阮果心中大駭,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如果這裡是在三國曆史之後,那麼不可能不知道這個名字。
如果在三國曆史之前,該不會這個名字是這樣來的?
應該不會的,阮果搖搖頭暫且甩掉這些想法。
“謝謝阮祭史告訴我這些,不像祖父口中那些知道這個訊息會想要佔位己有的人。”
秦川偏頭看向阮果,一臉的欣賞。
“那是因為這個不適合我好嗎?”阮果璀然一笑。
“阮祭史真幽默,你挑一件兵器,我送你。”秦川對自己的兵器還是挺滿意。
“你真的送我?我可不可以自己設計?”阮果一臉期待,能有個自己的兵器也不錯。
“你會設計兵器?”秦川驚喜問道。
“我只會畫大致的圖。”阮果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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