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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葉白說著,有點傻乎乎的,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明明已經說出來了,可是葉仁看起來就不是很在意,而且一點也不意外。
他忍耐了這麼久,現在說出來,看到這樣的反應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是應該愧疚,還是應該有什麼別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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