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可以就這麼捨棄了她?
玉淑的表情逐漸扭曲,一聲又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衝口而出。
九嬰慢條斯理的邁著方步而來,入耳的便是這一聲高過一聲的尖叫。
這樣的動靜,也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讓他直奔新送來那兩個犯人的腳步頓了頓,轉了方向,直奔她而去。
玉淑不管不顧的尖叫著,全然沒有注意到九嬰的靠近。
等她發現的時候,是因為對方一聲諷刺的輕笑。
“呵。”
“玉家小姐倒是有雅興。”
“怎麼?無聊了在這兒吊嗓門兒呢?”
聽見那男不男女不女的陰柔嗓音響起,玉淑就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他怎麼來了?怎麼會出現在她這裡?
之前她還有著瑞王爺福曌這一層身份,讓他不敢對自己下死手。
但不下死手也有不下死手的折磨辦法。
她已經被各種花樣百出的刑罰,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如今契約被斬斷,她還能有什麼底牌被放過?
玉淑瑟瑟發抖著,儘量把自己蜷縮成了一團,想要以此逃避被盯上的惡果。
然而九嬰得了訊息,福曌的位置眼下已經換了人。
今兒這切開裡外都是黑的的瘋女人,可就沒了讓他顧忌的籌碼。
之前她那病態的囂張,可是給他留下了深刻地印象。
她當初口不擇言的叫罵,他也還記憶猶新。
她犯下的錯哪怕千千萬,也不會讓九嬰如此上心。
錯只錯在,她不該張口閉口的在他面前提起“陸雲瑤”和“瑞王妃”這樣的字眼兒。
更不應該用最惡毒的言語,配著她那惡毒扭曲的面容,詛咒詆譭讓他在意的那個人。
他放入眼中的人,要如何處置,也只有他說了算。
一個小小的棋子,還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詞?
呵。
找,死!
九嬰的雙眼冷寒陰鷙得如同地獄惡鬼,無論玉淑再如何縮減自己的存在感,卻依舊沒能逃過九嬰的報復。
不似人聲的慘嚎在詔獄中迴盪。
嚇得其他牢房內的犯人們瑟瑟發抖,都極盡全力的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那個惡鬼會在下一刻找上自己。
九嬰離開了玉淑的牢房時,牢房內幾乎都被鮮血洗禮了一遍。
如同死狗般被穿著琵琶骨,懸吊在半空的玉淑,此時再沒了一絲聲音發出,就那麼垂頭掛在那裡,生死不知。
九嬰沐浴著一身鮮血,心情卻極好的勾著嘴角,轉身就奔著新送來的兩個丫鬟而去。
那倆丫鬟就被關在了玉淑的斜對面,可以說是圍觀了前福曌被上刑的全過程。
倆小丫鬟從來都不知,原來暴露之後,還有比服毒自盡更加可怕的後果。
那就是落入了九爺手中。
九爺的陰狠,她們只有耳聞。
那樣一個美到雌雄難辨的人兒,平日裡又是那般溫柔的模樣,真的很難想象,他兇狠起來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哪怕他時常眼神壞壞的,也沒人會將他與惡鬼掛鉤。
可今時今日,她們親眼見證了他的可怕陰狠,往日的傳言才如狂風颳過,吹得兩女風中凌亂,被嚇得除了瑟瑟發抖,已經忘記了還能有其他什麼反應。
當九嬰站到了兩女的牢房前,嘴角輕勾著,尾音勾人的吐出了:“該你們了。”
兩人忽然抱頭尖叫,其中之一轉頭就向著牆壁衝了過去,猛然一撞,鮮血橫流。
竟是被嚇得自縊了。
另一個雙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九嬰挑了挑眉,散了興致:“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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