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庭廣眾之下,蘇夏被祁王抱回了臥房。
珞珈川將蘇夏放在榻上,幽幽地嘆了口氣:“都是我的錯,太不懂憐香惜玉。這樣吧……今夜咱們就只來一次,你好好歇息一下。”
蘇夏怒瞪著他,用手語說道:“要讓我好好歇息,就得是徹底的歇息。”
珞珈川蹙緊了眉頭:“你好狠的心啊!”
“沒有你狠。”蘇夏用手語回敬道。
“那好,就放你歇息一日。”珞珈川決定妥協。
蘇夏立刻開始討價還價:“一日不夠,歇息五日。”
“五日太多,歇息一日。”珞珈川寸土不讓。
“歇息三日,求王爺垂憐!”蘇夏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他。
“歇息一日半可好?”珞珈川揶揄地說。
蘇夏氣鼓鼓地轉過身去,不想再和他爭辯這個。
珞珈川從身後摟住了她,振振有詞地說:“冰藍,咱們浪費了兩個多月的時間,總歸要把那兩個多月給補回來啊!但是你身子不爽,我是不會硬來的,你覺得可以了,咱們再來。”
蘇夏轉過身,用手語比劃道:“這還差不多。”
“讓我親親總可以吧?”珞珈川直接將她撲倒。
蘇夏正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劉氏突然在門外說道:“稟告王爺、王妃,皇上宣王爺、王妃進宮面聖,還請王妃帶上未完成的珞珈國地圖。”
珞珈川無奈起身,將蘇夏也拉了起來,他的眉心已經擰成了一個疙瘩,低聲說道:“昨天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我真害怕把你送去宮裡,不知道父皇這是要做什麼。”
蘇夏用手輕拍他的胸口,讓他寬心。
珞珈川嘆了口氣:“還好這次是讓我與你同往。”
蘇夏苦笑一下,如果文帝想要把他們兩個分開,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蘇夏換好華美的宮裝,就與祁王乘坐輿轎進宮,一路上兩個人就像連體嬰一樣抱在一起。
到了清心殿外,蘇夏剛下了轎,就看到跪在殿外的太子。太子也望見了蘇夏和祁王,他的臉上一片冰寒,只當沒看見他們。祁王帶著蘇夏向太子遠遠地行了個禮,就走上了臺階。
在清心殿門口,太監總管郝公公用女裡女氣的聲調說道:“皇上有旨,祁王在殿外耐心等候,祁王妃獨自帶地圖進殿面聖,皇上有要緊的話要和祁王妃交代。”
珞珈川握著蘇夏的手握得更緊:“郝公公,王妃她口不能言,本王理應陪在她的身邊。”
郝公公滿臉堆笑地說:“這是皇上的旨意,讓王妃單獨進去,王爺不要為難老奴!”
蘇夏看向珞珈川,把自己的小手從他的掌心抽出來,用手語說道:“稍安勿躁,我去去就來。”
珞珈川躊躇著點了點頭,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很不放心。
蘇夏拿著沒有完成的地圖,跟隨郝公公進了清心殿,殿門在她的身後闔上,珞珈川焦慮的臉孔也消失了。蘇夏心裡一沉,總覺得這一去兇多吉少。
文帝並沒有在正殿見她,郝公公引著蘇夏去了文帝的書房,文帝揹著手立在書案後面。郝公公告退,書房裡只剩下文帝和蘇夏兩個人,文帝轉過身,蘇夏無聲無息地給他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