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不氣反笑,眼前這個舌燦蓮花的家夥才是她認識的鄭文鴻,之前沉默寡言的那個真不像他。蘇夏沒有理睬理直氣壯的鄭文鴻,而是對李迎春說道:“李總,這件事和權勢、背景都沒有關系,關繫到的是作品的歸屬和作者的名聲,我是不會輕易妥協的。”
鄭文鴻一臉陰雲地說:“你要幹什麼?拉一隊特種兵把我和馬筱筱就地正法嗎?”
蘇夏看他一眼,淡定地說:“就你們倆?哪裡值得如此勞師動眾!”
“看來是要把我們暗殺啊!”鄭文鴻冷哼一聲。
“看來鄭師兄的被害妄想症真的很嚴重,但是你的害人妄想症似乎更嚴重吧?”蘇夏微笑著說。
“你什麼意思?”鄭文鴻立刻瞪圓了眼睛。
“沒什麼意思。”蘇夏平靜地說,“鄭師兄不要隨便對號入座。”
鄭文鴻先行離開了總編輯辦公室,只剩下蘇夏和李迎春兩個人,李迎春若有所思地看著蘇夏:“可可,你打算怎麼做?如果抄襲的事情鬧出去,也會影響雜志的聲譽。”
“李叔叔,不過是一部小說而已,光是為了一部小說,我可以退讓,但是明擺著鄭文鴻和馬筱筱就是在針對我,退讓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和第三次,必須給他們教訓。”蘇夏認真說道。
“可可,你別忘了,鄭文鴻的爸爸也是副司令啊!”李迎春提醒道。
蘇夏運籌帷幄地笑笑:“這不是什麼大問題,打擾李叔叔了。”
蘇夏十分從容地上完了這天的班,下班後先回了一趟自己家,和父親談了一會兒話,等她回到家的時候,陸天雲已經把菜燒好了等她。
“加班了?”陸天雲關切地問。
“回了一趟家,有點事情要和爸爸說。”蘇夏坐在餐桌旁,開始安靜地吃飯。她已經很習慣“食不言,寢不語”,打算吃完飯再和陸天雲說說今天發生的事情。
“可可,出什麼事了?”陸天雲很會察言觀色,開口問道。
“吃飯不許說話。”蘇夏看他一眼。
“今天破個例。”
“你這是朝令夕改!”
“我的規矩,我當然能改。”
蘇夏有些累了,不想和他鬥嘴,於是就把今天發生在雜志社的事情給說了。
陸天雲啪地一掌拍在餐桌上,桌子上的碗碟都跳了一跳。
“你幹嘛?當心把桌子給拍塌了!”蘇夏拍拍心口。
“簡直欺人太甚,我去教訓鄭文鴻!”
“你想怎麼教訓?把他打得親媽都不認識?”蘇夏看著這個習慣用武力解決問題的男人。
陸天雲沉聲說道:“你想怎麼教訓,我就怎麼教訓,鄭文鴻虐待動物的那些破事給他曝光,看他以後在部隊大院裡怎麼混!前兩天他還把一條流浪狗弄回家,後來在垃圾箱裡發現了狗骨頭。”
“光是虐待動物這一條,哪會讓鄭文鴻傷筋動骨?”蘇夏運籌帷幄地說,“你去執行秘密任務的時候,我就把鄭家有36套房産的事情和我爸說了,他立即就展開了調查,現在已經調查得差不多了,是時候讓鄭文鴻那個當副司令的爹承擔後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