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可傻了眼,但她還在負隅頑抗:“我也困了,想睡了。”說著就往另一張床上逃。
糖糖卻抓住了她的手腕:“媽媽,你看爸爸那麼想聽你講故事,你就滿足他這個小小的心願吧!”
情:“就把《雲朵的旅行》再給他講一遍,他第一遍都沒聽明白,笨笨噠!”
蘇夏無語凝噎,這兩個團子是在把她往鄭炎的床上送啊!
鄭炎低下頭,先是親吻了糖糖的額頭,糖糖小臉一紅,也親了親鄭炎的臉頰,不好意思地說:“爸爸,你真好!我就知道我會有個最好的爸爸!”
鄭炎也被觸動到了:“我就知道我會有個最好的女兒!寶貝晚安!”
樂樂在一旁不樂意了:“親我親我啊!”
鄭炎把樂樂從被窩裡抱起來,放在另一張床上,給他蓋好被子,也親了親他的額頭,低聲說道:“樂樂,你還沒叫過我‘爸爸’呢!”
樂樂小臉一皺:“波……拔……哎呀!”他把自己的頭蒙了起來,陷入了抓狂之中。
鄭炎把被子拉下來,笑著說道:“不著急,我們慢慢來,晚安寶貝!”
蘇夏沒想到鄭炎居然在孩子面前能那麼暖,看到這溫馨的一幕,她也露出了笑容。
和兩個孩子說完了晚安,鄭炎站起身來,揮了揮手裡那本《雲朵的旅行》:“走吧!給我講故事去!不然我和孩子們都沒有共同語言了。”
蘇夏正想再表示一下反對,卻被鄭炎一把抓住了手腕,連拉帶拽出了屋。
到了樓道裡,蘇夏掙脫了他的鉗制:“你別鬧了!”
“誰鬧了?你打算賴賬,不給我講故事?”鄭炎好整以暇地說,“講完故事,我們還可以做些別的事情,那天被打斷了,很可惜,今天正好繼續。”
“誰要和你繼續?”蘇夏倒退了兩步。
鄭炎邪魅地笑笑:“在繼續之前,還有些破事沒處理完。”
蘇夏倒吸了一口冷氣,想起了之前被關在管道間的梁若溪。
“跟我來吧!”鄭炎穿著一身黑色睡衣,踩著一雙黑色拖鞋,沿著旋轉樓梯向下走,蘇夏穿著一身薄荷綠色的睡衣、踩著一雙藍色的拖鞋跟在他的身後。
鄭炎開啟了古堡的正門,向著原野上走去,蘇夏也硬著頭皮跟了上去,向著一座看上去很像磨坊的建築走去。他們倆就穿成這樣去見梁若溪嗎?蘇夏有些無語,也真是……夠隨意啊!
鄭炎走進磨坊,蘇夏就看到了四個黑衣人站在那裡,梁若溪被綁在牆角,嘴巴裡塞著一團棉花。梁若溪的臉依舊腫著,眼睛也已經哭成了爛桃,見他們來了,她的眼中寫滿了驚恐。
鄭炎揮了揮手:“你們滾出去,給我一支消音槍。”
一個手下遞了一把手槍給鄭炎,然後四個黑衣人就離開了磨坊,蘇夏原本也想跟著他們一起離開,但是被鄭炎伸出手臂給攔下了:“滾的是他們,不包括你。”
等四個黑衣人把磨坊的門關上,鄭炎對心懷忐忑的蘇夏說道:“你也真是夠狠的,把人家打成這樣。不過這個毒蛇一樣的女人要害你,還要害糖糖和樂樂,確實應該往死裡打。”
蘇夏苦笑著說:“我也就是發洩一下,沒有任何意義。”
鄭炎把手槍遞到了蘇夏的眼前:“我再給你一個發洩的機會,是消音手槍,不會吵醒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