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傷口怎麼樣?”小白緊張的問著正在為衛丞包紮的醫生。
“沒事,被燙傷的腐肉已經剔除,露了一點點骨頭那裡也已經做縫合處理,接下來勤換藥不被感染就好,其他紅腫的地方不嚴重,塗點藥膏就好。”
“謝謝啊醫生。”小白謝過醫生,把他送出門才緊張兮兮的走到衛丞身旁。
“沒多大點事,不用這麼緊張。”偏偏衛丞像是個沒事人一般,一臉雲淡風輕,似乎受苦受難的不是他,手差點被腐蝕成只剩下白森森骨頭的人也不是他。
“沒多大點事?老大你的心還真大!要不是剛好有水,怕是你這雙手都不能要了!”小白想起之前的突發狀況,現在想來還有點心有餘悸。
身為刑警,手就是命。
沒有手,就沒有能力拿起槍;沒有能力拿起槍,那就還有什麼資格有什麼能力去抓犯人?別說抓,就連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
不過想來,今天的事情好像很有蹊蹺。
先是車禍,又是硫酸的,好像他們掉進了一個別人算計好的陷阱裡,他們卻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能做。
想至此,小白一臉正色向衛丞彙報:“老大,從警局得到訊息,潑硫酸那人是個有精神病的人,相關機構跟家屬也給出了證明,我們耐他不何……”
“那有沒有問到什麼有利的訊息?”聽著小白的彙報,衛丞依舊沒有什麼大的情緒波動。
“難就難在這裡,無論我們怎麼問,那瘋子都是一臉傻笑,還說潑硫酸那是因為好玩,問他硫酸哪裡來的,他就說撿的;問他哪裡撿的,他就又哭又笑的,怎麼安撫都問不出來……”
“嗯……”聽著小白這沒用的訊息,衛丞依舊淡淡一聲‘嗯’,就連眼角提一下都沒有。
“誒?就這樣?”看著衛丞這般反應,小白可是懵了急了:“不對,老大你怎麼……”
“嗑嗑……”就在小白抓狂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是做完手術的老虎回來了。
“手術很順利,沒有傷及筋骨,可以下地走路,但是力度動作不要那麼大。”
“好,謝謝醫生。”小白一邊謝過醫生,一邊接過坐在輪椅上的老虎走到衛丞邊上來。
“那我就不打擾了,有什麼事可以按鈴。”
“唉~老虎你還真嬌氣,每次傷的都是你……”
“滾!”老虎知道小白是結合上次被顧翎紓一個小女孩打傷他的事而嘲笑他,不過那次是顧翎紓真的很厲害。
至於這一次嘛……
事發突然,他的腳被卡在剎車板下,還不知怎的就被割開了一個大大的傷口,搞得要縫針……
“老大,你的手沒事吧?”懶得跟小白嚼舌根子,老虎一把心思放一旁衛丞身上。
“沒事,在你傷口沒完全好之前,不要有太多走動。”說到老虎的傷,衛丞這才抬了下頭,然而說完又是一頭紮進那堆‘廢物資料’裡。
“嗯……”老虎暗暗應了聲是,而後又被那堆黑黑的資料吸引:“腐蝕成這樣,都不知道還有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