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旭東之所以會死,那完全是他咎由自取!當天晚上我只是感覺有點熱,便脫開了外套、扭開了好幾個釦子。”
說著顧翎紓一臉魅惑的舉起了修長的蔥指,gou引曖昧地指著自己白皙誘人的天鵝頸到微微高聳的胸口:“一個,兩個,三個,解開了三個釦子!”
“嗯~剛到胸口,是有點暴露!“顧翎紓一邊點頭,一邊看著自己的胸口絲毫不掩飾其中的‘傲氣’與‘贊賞’。
聽著顧翎紓的話,衛丞不由得呼吸一滯,有意無意的也飄向她的胸口,那裡他也碰過,確實有點……勾人……
“可是沒想啊!”顧翎紓的‘故事’還沒完:“我好端端的走著走著,白旭東竟然渾身酒氣,混混沌沌的跑出來擋在我前頭,笑得一臉yin邪猥瑣,問:‘一夜多少錢?乖乖的跟哥哥走吧~哥哥帶你去快活快活,準保你欲仙欲死~’”
顧翎紓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學著白旭東當晚的猥瑣動作與女幹yin的笑聲對著衛丞就是一通侮辱調戲。
然而當她抬頭看到某人的臉色時,不禁被嚇得暗驚,心髒狂跳。
只見衛丞陰沉著比墨豆鍋底還要黑上三分的臉,還有那雙眼睛……
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充血堆滿了血絲,肅殺而凜冽,不止是平常那種銳利的冰冷,而是比之在地獄深淵中的億年冰川還要陰冷三分,幽怨恐怖,刺骨生寒,分分鐘就想將你扒皮飲血、撕碎吃肉……
不止眼神極其恐怖,就連身上蔓延的氣息那般詭異莫測,煞氣凜然,團團黑氣差點就將她湮滅!
好恐怖!
顧翎紓瘁不及防的忍不住也沉了沉臉色,收回了在他身上作亂的手。
她以為他的變化是因為她的輕佻。
然而其實不是,衛丞會有這樣的變化只是因為她的話……
沉默兩秒,被衛丞詭異殺氣騰騰的氣息嚇得有些害怕的顧翎紓便回過了神,他雖然很是盛怒,但應該不會對她做什麼。
相反,這反而是件‘好事’,因為她終於鹹魚翻身徹底輪到她來主宰來壓迫捉弄他了!
他越是生氣,她剛才受的屈辱欺負還有被他當大街‘羞辱’等等的,都能一次性報仇了。
她便是要讓他越是想知道真相越是想要抓她,她偏不讓。
思及此,顧翎紓不由得又是詭譎一笑,繼續當天所遇到的‘故事’:“唉~沒想到我竟被他當成了站街女,是出來賣rou的!”
“你想啊!我一個手無抓雞之力的弱女子碰見這樣的酒鬼yin蟲當然拔腿就跑了!”
衛丞的臉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會跆拳道的她是個手無抓雞之力的弱女子?第一次見面都當著他的面兇殘狠劣的殺了他追討的變態嫌疑犯,還是一刀紮進變態嫌疑犯的脖頸大動脈!
這樣的人會是弱女子?
虧她說的出口!臉皮比砧板還厚!
“唉啊~那白旭東見著我跑還不死心,也匆匆的兇神惡煞的跟上來,誰知剛好被我‘好心’喂養過幾次的流浪狗碰到了,它們也算是有良心,立馬叫上團夥出來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