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討厭！”非意在衛丞的撩撥下，又是嬌羞的嬌噌一聲。
相比非意的得意，顧翎紓可謂是渾身冰冷透底，驚得渾身在劇烈的顫抖，如果不是後面靠著圍欄，她怕是早就已經撐不住整個人栽在地上了。
“你也不能這麼侮辱人家，她不是還年輕嘛，調教調教一番便可。”聽著衛丞毫不猶豫說著錐心的話，莊厲也沒有出言幫助顧翎紓的意思，反倒興致勃勃的迎合著衛丞。
然，這不說不要緊，一說——
“反正我上了她幾次，調教不來，早就膩了，你若果想要，拿去便是。”
你若果想要，拿去便是……
你若果想要，拿去便是……
說得，好像顧翎紓就是一件物品，一件比垃圾還沒有價值的物品，一件可以隨意扔開的物品。
顧翎紓終於受不住刺激，眼前白濛濛的一片，忽地眼前一清，兩行清淚滑下臉頰，那刺骨的痛差點就硬生生刺瞎她的眼睛，割裂她的臉……
“真的？”莊厲似乎來了興趣。
隨即又頓了頓：“衛丞啊衛丞，我可想不懂你啊，之前還做得一副深情的模樣，處處為她，還為她沖冠一怒為紅顏的，還為她要死要活的，怎麼現在就這麼大方這麼捨得？”
“你懂什麼？本來想著顧翎紓樣子身材都不錯，年齡也小，睡起來應該不錯……為了她心甘情願的跟我，我只好裝作深情的模樣咯，可誰知道……呵。”
最後那和呵字，諷刺嫌棄意味十足，簡直就是一把利刃，狠狠紮在她心頭，無情而冷血的不斷使勁的剜著她的心。
她的心好痛。
“還有，你以為我接近她單單為了發洩？”沒一會，又聽衛丞話鋒一改。
“難道不是嗎？”莊厲還有疑惑。
“當然不是，對她想要發洩是後來興起的目的。”
“哦？”
“最初接近她，不過是因為我也多多少少感覺到四年前的承溪山村車禍案的貓膩，而我決定追查這件事不是因為它是一宗冤案，是因為我發現了這案件牽連警局的人，而且還是高層。”
“你知道的，如果我想要升職，想要爬得更高，想要獲得更多的榮譽，查幾宗冤案哪裡比鏟除公安局，公安廳等的老鼠屎快？”
“我還是不太懂。”莊厲依舊有些疑惑。
聽到莊厲不明所以，衛丞笑了：“你倒是在黑道混久了，連官場上的勾心鬥角都不知道。”
雖說衛丞調笑著莊厲不夠聰明不夠圓滑，不過他還是耐心的為他解答：你想想，我若是鏟除了幾個高層，那我是不是有功？有功勞我就很大機會升職，這是好處一；至於好處二，鏟除了幾個高層，到時以我的身份以及功勞，想必上頭在派遣就位時會多多少少問我的意見，我再暗中隱晦的推薦我自己的人，最後……”
聽到這裡，莊厲可算是理清了：“呵……想不到啊想不到！想不到你衛丞這有如此高的‘理想’，莫非你想統治‘中guo’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