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溫煦驚訝地說,“最美好的時光都在孤地了。”
“這就是監理會啊溫煦。”花鑫苦笑著,“我們擁有時間軸能量,可以說淩駕於各類調查部門,能力越大,責任就越重,越要更嚴厲的約束自己。說的直白些吧,每個調查員都會經歷一個膨脹期。”
我不是普通人,我是特殊的,我是有特權的。走在大街上,看到周圍的人都是用俯視的角度去看。如果沒有強有力的約束性,這種膨脹一發不可收拾,會朝著無法預料的方向發展。就像是在任務中殺了人,在沒有約束的情況下,調查員會産生這樣的想法:我有特權,我又不是有意的,所以,我應該享有特權。一旦産生了這種念頭,調查員會缺失自我約束性,逐漸忽視生命的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