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下午六點,易蔚藍開著沃爾沃準時來到濱海大學接剪秋蘿。
剪秋蘿坐上車扣上安全帶後問道:“蔚藍,我知道你最喜歡的就是蔚藍色的跑車。什麼時候我再陪你去買一輛吧!”
易蔚藍抓著方向盤,笑道:“不用啦!那個時候我年輕,喜歡吸引眼球的豪車裝酷耍帥。現在我覺得太扎眼了,不好。還是不要引人注目的好!”
剪秋蘿伸手摸了摸易蔚藍的頭:“我家蔚藍真的是長大啦!對了,紅姨突然喊我們回家吃飯,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想我們了吧!”
飯桌上,蕭紅不斷給剪秋蘿夾菜:“小秋,我特意吩咐他們做了幾道川菜,你多吃點!”
“謝謝紅姨,您也吃,不用管我。”
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易興國忽然開口道:“蔚藍,對不起!”
聽見父親的話,易蔚藍驚訝得停下筷子,道:“爸,您怎麼了?怎麼突然說對不起幹嘛?”
易興國表情嚴肅道:“當初我創辦易樂的初衷,只是想給你們娘倆一個安穩舒適的生活。我也沒有想到易樂能發展到今天的規模。我之前一心想讓你接管易樂,卻沒有問一問你到底喜不喜歡,願不願意。連生說得對,我們做父母的只要孩子開心就滿足了。
蔚藍,羅蘭農場是你和小秋一手創辦,你對那裡傾注了你的激情和期望。至於易樂,你小叔想要接管就給他吧!”
易蔚藍一聽,緊張地說道:“爸,易樂是您一輩子的心血,我怎麼能拱手讓人呢!”
易興國嘆了一口氣:“我之前中風,也算是撿回了一條命。名和利對我來說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一家人平平安安和和睦睦。剩下的時間我就像多陪陪你們的母親!”
儘管父親這樣說,易蔚藍心裡還是很不痛快。
看著心愛的人苦惱,剪秋蘿提議道:“我有一個折衷的辦法。我們可以把股權賣一部分給小叔,讓他作為大股東管理易樂,但是要保留蔚藍董事的席位。
這樣一來蔚藍既免除了管理易樂的麻煩,也能監控集團的重大事務。一旦出現危機,蔚藍也可以及時聯合其他股東制衡小叔。”
易蔚藍興奮地拉著剪秋蘿說道:“小秋,你真是我的解憂草!”
蕭紅拉著丈夫的手,感慨地說道:“興國,你果然是對的。你說小秋更能幫助蔚藍!”
說完,蕭紅催促兩個孩子道:“你倆在一起時間也不短了,還是早點把婚禮辦了,我和你們爸爸也好早點抱孫子!”
易蔚藍扭頭看著剪秋蘿:“這個就要看你的意思了!我也想快點有我們倆的孩子!”
剪秋蘿害羞地拍了易蔚藍一下。
看著兩個孩子感情這樣好,易興國和蕭紅感到很欣慰。
這天,剪秋蘿正在家裡做晚飯。剪爸爸拉著剛放學的君寶和君山神色匆匆地趕回了家。
剪秋蘿拿著碗筷出來,看著驚魂未定的爺孫三人,問道:“阿爸,你們怎麼啦?”
君寶急匆匆地回答:“二姨,好像有人在跟著我們!”
“你們看清楚是誰了嗎?”剪秋蘿疑惑地問道。
君山說:“我們回頭那人就躲了起來。我們一走,他又跟了上來。我們只好匆匆跑回家!”
難怪爺孫三人害怕,他們老的老小的小,要是真碰上壞人可沒法對付。
剪秋蘿囑咐道:“你們先吃飯,我出去瞧瞧!”
剪爸爸擔心地攔著:“小秋!萬一真是壞人,你一個女孩子很危險!”
剪秋蘿寬慰道:“阿爸!小時候和男生打架,你見我輸過沒?這裡是大學校園,而且大白天的,我就不信壞人有這樣猖狂。你們先吃!”
不等父親回答,剪秋蘿就拿著家裡的雞毛撣子小心翼翼出了門。
那人見剪秋蘿出來,慌忙躲了起來。可惜已經太遲,眼尖的剪秋蘿已經發現了他。
剪秋蘿沉住氣,悄悄走了過去,不由分說拿起雞毛撣子就打。
那人被打得嗷嗷直叫,從躲藏的樹叢中跑了出來,邊跑還邊喊道:“小秋,不要打!不要打!”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剪秋蘿瞪大眼睛瞅著那人,道:“吳三寶!你居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忽然,吳三寶跪了下來,哀求道:“小秋!我知道錯了!我畢竟是君寶和君山的爸爸,你就讓我見他們一面吧!”
剪秋蘿用雞毛撣子指著吳三寶道:“你還知道你是他們的爸爸!當初你不是拿蔚藍的錢拿得挺開心的嗎?怎麼?那個女人不要你了?”
此刻的吳三寶鬍子拉渣,身上也髒兮兮的,十分落魄。
吳三寶紅著眼,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那個賤人拿著剩下的錢跑了。”
“你這樣的人,活該!”
剪秋蘿正罵著,聽見響動的爺孫三人也跟了出來。看見吳三寶,君寶和君山眼淚立馬就流了出來,嘴裡喃喃喊道:“爸爸!”
剪秋蘿威脅道:“吳三寶,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一次!”
吳三寶看見兩個兒子,哀慼地一遍一遍重複喊道:“君寶、君山······”
剪秋蘿拉著兩個孩子道:“走,我們回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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