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人趕出去和我有什麼關係？”姜聽沃實在是不想說話，一說話嗓子就疼。
“怎麼和你沒關係了？”趙天想起之前那事也是一肚子的火，“要不是你寧願跑去給二爺當情人，也不跟著我，我至於那麼罵你嗎？”說到後面，他的語氣裡竟然還帶上了一絲委屈的味道。
姜聽沃實在是覺得莫名其妙，“不管我要不要給誰當情人，還是我要跟著誰，那都是我的事，絕不是你可以隨意羞辱我的理由。”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
趙天迫切地想要解釋些什麼，姜聽沃兩眼一閉，之後再也不搭理他。
遠山的工廠在平州的一個郊區小鎮，距離市區大概一百多公里，再加上路況又不是特別好，等到二人趕過去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十二點。
其實要是擱以前，這種事趙天是根本不屑親自過來的。
不過，他爸說遠山是林氏最大的供應商，兩家又合作了這麼久，現在遠山藉著合同到期忽然提出解約，他擔心林國良沒有那麼容易罷休。
為了防止簽約的過程出現什麼意外，他這才讓他和姜聽沃親自跑一趟。
“趙少，歡迎歡迎。”
二人剛下車，遠山的老闆領著手下一眾人，就從工廠裡熱情地迎了出來。
他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挺著一個啤酒肚、頂著一個地中海，整個一副標準的中年男人模樣。
看到跟在趙天身後的姜聽沃的時候，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看直了，模樣莫名的有些猥瑣，趙天挪到姜聽沃面前，目光定定地看著他，警告意味十足，那人訕訕地笑笑，這才收回自己的視線。
“趙少，餐廳我已經訂好了，就在外面的鎮上，不過就是簡陋了點，二位可千萬別嫌棄。”
趙天本來以為過來簽了約就能走人，現在聽他們說要吃飯，心裡十分不情願，姜聽沃見他遲遲不應聲，趁著眾人不注意捅了捅他的胳膊，趙天這才敷衍般地應了一聲。
“那行，走吧。”
雖說是餐廳，趙天到了才發現，其實不過就是個小餐館，就連包廂都是扯了一個塊布，直接給隔出來的，坐在裡面吃飯，和坐在大廳裡吃飯，壓根兒就沒有任何區別。
“趙少，來，我敬你一杯。”那人給趙天倒了一杯酒，白的。
趙天平日裡都是喝紅酒，哪裡喝過這個，嚐了一口，差點沒直接把他送走。
好不容易咬著牙喝完一杯，那人的手下人又開始給他敬酒，這個場合他又不能不喝，就在他琢磨著找個什麼理由拒絕的時候，姜聽沃給那人倒了一杯，然後和他碰了一下。
“劉老闆，我敬你一杯。”說完，她直接一飲而盡，看得趙天的眼珠子差點沒跟著掉下來。
這女人居然會喝酒？還是這麼烈的白酒？
“姜小姐好酒量。”劉老闆樂呵呵地拿起酒杯喝下，轉過頭看向趙天說，“趙少，你的這個秘書還真不是一般人，人長得漂亮、聰明，而且還能喝，這樣的秘書還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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