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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講故事的孫承宗

任鴻飛踏出慈慶宮前殿的房門,高掛晴空的驕陽已經慢慢的挪動到了正南方,幾朵飄然的白雲點綴著蔚藍的天空,極似小時候喜愛的棉花糖。

雲是神奇的魔術師,可以變成不同的形狀,有時雲輕如棉,有時又重如水晶巨石。

而到了晚霞時又似紅玉、又似天火,暴風雨前的它又像似遮擋天空的黑幕,既陰暗又壓抑。

任鴻飛眯著眼睛往回走,遠處的葉長德看著平安歸來的任鴻飛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彷彿放下了墜在心臟深處的秤砣。

推開房門,午餐已經被擺在了桌上,一盤剛出鍋的醬牛肉、一盤用火腿絲抄的鮮筍、一碗用黃瓜片點綴的白丸子湯,自從朱常洛的地位越來越穩固,慈慶宮的伙食也是日漸豐盛。

蘭兒從裡屋迎了出來,笑著調侃:“呦,這次是河水倒流了還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天還沒黑就回來了。”

任鴻飛道:“想媳婦了唄,我對你可是一個時辰不見就如隔三秋。”

蘭兒臉一紅,嗔道:“就知道貧嘴,快來吃飯。”

任鴻飛走到裡屋將懷裡的兩個錦囊掏出藏進了床榻前的櫃子裡,又從梳妝檯的抽屜裡摸出了酒壺走向桌子,蘭兒一皺秀眉,將任鴻飛手裡的酒壺奪了過來,放回了抽屜。

任鴻飛詫異的喊道:“哎,這算什麼,就喝一杯都不行呀。”

蘭兒怒道:“大中午的喝什麼酒呀,萬一下午太子殿下或者李選侍找你,你一身的酒氣不是找著捱罵嗎。”

任鴻飛笑道:“朱常洛現在忙得像個陀螺似的,哪裡有功夫惦記我。”

蘭兒搖了搖頭道:“說什麼也沒用,不行就是不行,要喝晚上可以,醉了都沒人管。”

任鴻飛無奈道:“好吧、好吧,唉,李娜唱的那歌真沒錯,女人是老虎。”

百無聊賴的吃完午飯,任鴻飛躺在床上睡了大半個時辰,起來洗了把臉,無聊的在屋內轉了幾十圈,蘭兒噗嗤一聲樂了,笑道:“你也成陀螺了吧,今天給你放放風,悶了幾個月了,想出去玩就再玩一下午唄。”

任鴻飛苦著臉道:“又不許出慈慶宮,慈慶宮就這麼大點地方,能玩個毛線啊。”

蘭兒道:“實在悶的話去找大皇子,現在應該有老師在給他講學呢。”

任鴻飛不屑的嗤笑:“切,朱由校若是肯讀書的話,我寧願揮刀自宮當太監。”

又無聊了一會,實在煩悶的任鴻飛終於出門向朱由校的居處走去,其實並不是他不想去找朱由校,他只是總感覺對朱由校有許多愧疚,而且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更加對不起朱由校,所以不想去面對他。

自從李選侍的兒子朱由模死了之後,便把朱由校安排進了朱由模以前住的東廂房,任鴻飛轉過走廊,前面十幾米外便是東廂房了,任鴻飛一愣,門口站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身著便裝、體型勻稱,比任鴻飛大約高出半個頭,長方臉型、濃眉大眼。

那少年看著遠處走來的任鴻飛,瞥了他一眼便不再搭理,任鴻飛走了過去剛要推門,那少年左臂一抬攔住了他,面無表情的道:“站住,皇子正在讀書,任何人不得打擾。”

任鴻飛給氣笑了,從小到大在整個慈慶宮還沒人敢攔他的路:“你知道我是誰嗎?”

少年淡淡道:“管你是誰呢,我只知道你一不是皇上二不是太子,想進去等下課再說。”

任鴻飛心底一陣怒火上湧,沒有注意到少年的措詞有些奇怪,一言不發的揮手擋開少年前伸的左臂便要去推門,少年左手一把抓住任鴻飛的肩膀,任鴻飛怒極,猛的轉身一拳向少年的面龐打去,那少年右手一抬,五指一張一抓,便將任鴻飛揮出的右手手腕握住。

任鴻飛往回抽手,卻沒有抽動,用力往旁邊一別,也是紋絲不動。

任鴻飛一愣,要知道任鴻飛雖然年紀小、力氣卻不小,相當於一個青壯年人的力量,否則魏忠賢也不會攥的告饒,現在卻被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少年壓制的毫無還手之力。

兩人正在僵持,朱由校的聲音從屋內透過門縫傳出:“中原,讓他進來。”

那少年立即鬆開任鴻飛的手腕,給他開啟了房門,任鴻飛左手揉了揉右腕,上面五個紅紅的指印傳來一陣疼痛,咬牙道:“小子,我記住你。”說著走進屋內。

少年面無表情,彷彿沒聽見一般,隨手關上房門,站在一邊。

屋內的朱由校正坐在桌前的凳子上,孫承宗則坐在他對面,客印月則在東廂房的裡間沒有出來。

任鴻飛先給孫承宗躬身行禮:“孫老師好。”

孫承宗點了點頭道:“五世子免禮。”

任鴻飛這才走近問道:“老大,門口那人是誰呀,以前沒見過。”

已經十六歲的朱由校斜了他一眼道:“老五,你還知道我是你老大呀。”

任鴻飛嘿嘿一笑:“不是我不來找你,爹爹又不許外出,我也是沒辦法呀,你不也是好幾個月沒出門了嗎。”

朱由校冷哼一聲沒說話,對這個弟弟他從小便十分喜愛,幾個月沒見更是十分想念,發了句脾氣後便站了起來。

朱由校站起走到任鴻飛身邊和他比了比,笑道:“你這傢伙幾個月沒見倒是長高了不少,快和我一般高了。”

說著拉起任鴻飛的手一起坐在桌前,朱由校道:“門口那是爹爹給我找的伴讀,叫葉中原,是侍衛葉長德的大兒子,自小跟葉長德習武,所以既是伴讀也是保護我的安全,已經來了幾個月了。”

任鴻飛恍然道:“哦,原來是葉長德的兒子,難怪。”

朱由校道:“他也在這住著,就住在我以前住的那屋子,你都幾個月沒出門了,也難怪不知道。這小子說是給我伴讀,每次老師一來就往外跑,說什麼也不肯在屋裡,唉。”

任鴻飛嘻嘻一笑,朱由校恭恭敬敬的對孫承宗道:“孫老師,請繼續。”

孫承宗開始繼續侃侃而談,朱由校聽得津津有味,任鴻飛聽了幾句,登時哭笑不得,原來孫承宗在給朱由校講成語故事:有眼不識泰山。

任鴻飛有些鬱悶,這孫老師不是誤人子弟麼,還嫌朱由校這天才木匠做的不夠徹底,打算讓他向魯班徹底看齊?

也不知孫承宗怎麼成為明末救星的,也不知他是怎麼設計出關錦防線噁心了努爾哈赤和皇太極十幾年的,唉,任鴻飛無語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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