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倒也不必爺在這事兒上費太多的心思,且都是妾身的一廂情願和奢望罷了,若是爺覺得苦惱了,便是當作妾身看話本子看多了。”
“做不得真的。”
四爺哪能聽不出來小格格話裡委曲求全的意思,這會兒心裡也是真真的不忍了,手掌輕輕的拍了拍小格格的背以作安慰。
到底還是把今兒小格格的話放在心上了,總是要給小格格一句準話的。
說完了這些,兩個人像是翻篇兒了似的,再不提了,四爺給年甜恬擦乾淨了臉,更了衣之後陪著小格格一塊兒去了趟膳房做菜。
倒還別說,先不說小格格做的菜如何,可樣子著實像會做的樣子,就是偶爾中間慌亂了些,許是不熟悉膳房的佈局,慢慢的揮鏟的動作便也熟練了不少。
年甜恬做了個清炒時蔬,又做了個醋溜白菜,這兩道便也是年甜恬廚藝的天花板了。
瞧著樣子雖是不能和膳房的大廚比,可四爺聞著味兒還是不錯的,這會子菜才剛出鍋,四爺便提著筷子嚐了嚐味兒。
還別說,小格格拿捏味道倒是精準,四爺也沒吃過這麼家常的菜色,一時間也是喜歡的不行,直言今兒午膳便只用這兩道,再讓膳房的給添道湯,添些主食便是了。
主子爺從來就沒什麼這麼好伺候過,膳房的今兒可算是開了眼了,也是見識到年主子是何方神聖了,這可真真是讓四爺捧在心尖尖兒上的人物!
就這菜,若是換個人,只怕四爺早就將那人處置了的,色香味三樣兒裡,頂多就是佔了半個味字。
全賴著是經了年主子的手,這菜才在四爺面前金貴起來。
年甜恬笑著跟四爺回了院子,也是不信四爺真就這麼喜歡,她也是有這個自知之明的,這手藝也就是家常裡的家常。
以前做飯的時候,還能放點兒什麼耗油生抽什麼的,在大清可不一樣,就是放點兒鹽,放點兒醋,再放點兒肉熬出來的鹹醬來調味,旁的也就沒什麼了。
“爺可甭哄我開心了,我就這手藝全然不能和膳房的比,爺的吃食可不能委屈了,不若叫膳房的再做些爺愛吃的來,且就這兩道著實不夠。”
“夠了夠了,就咱們二人吃,今兒定剩不下什麼,也是節儉一回。”
四爺擺擺手,面上可一點兒沒覺得兩道菜委屈,執意要這麼吃,等膳房的將幾樣軟餅子和一道湯送來後,四爺便一點兒不客氣的就開動了。
年甜恬失笑,只得也這麼跟著吃,一嘗自個兒的菜,著實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不過瞧著四爺一口接一口的吃的正香,年甜恬似乎也有了不少胃口。
最後還真像四爺說的這般,他們二人吃的一點兒沒剩下什麼,大半都是四爺吃的,簡直太給面子了。
稍稍喝了盞茶四爺就拉著小格格歇了,今兒實在太累了,身上各處都泛泛的疼,且得好好歇著才是,這一歇午覺,兩個人直接歇到天將將暗了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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