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兵們甚是警覺,探頭一望,見是杜淺淺,不由得驚喜交加。
“姑娘,您回來啦!”
“偷跑回來的!”杜淺淺笑了一下,“怎麼,東西準備好了沒有?”
“已經準備好了!”古老兵趕忙點頭,把她往屋裡引。
“行,我正好有事問你們,都進來做吧!”杜淺淺衝他們點點頭。
幾人走進屋裡,杜淺淺道:“坐下吧!我其實就是想你們用以往的經驗,猜一下世子大概會去哪個方向?”
“這個嘛?”幾人沉思片刻,繼而低聲討論。過了一會才說:“若是我們猜的不錯,世子大機率會走無定河一帶。沿著無定河,除了河谷一帶,其他地方都是草原。這裡也算西羌國內水土比較好的地方。”
“西羌國若是集結軍隊,從這裡的拓折部和驊黎部集結的可能性更大。世子此番前去,應該還是以打探訊息為主,估計會去檢視這兩部的動靜。”
“是,我們也是這樣想的!”其他老兵也點點頭。
他們都是在這裡戍邊數十年的老兵,這些用兵痕跡,瞞不過他們。
杜淺淺把他們說的記在心裡。“行了,天色不早了,大家早點休息吧!”
“是,姑娘也早點安歇吧!”古老兵等人退了出來。
走出裡院,幾人便低低私語。“你們說姑娘問這個,是不是有別的意思啊?”一老兵心有疑惑的問道。
古老兵點點頭,“我也擔心啊!咱們這位縣君,向來出人意料。況且,她還有一副好身手,有這個想法,也是正常。”
“唉!身手再好,在千軍萬馬之中也不見得就能全身而退。”另一人嘆道。
“是啊!一旦陷身軍陣,槍出如林,箭落如雨。一個人武功再高,也總有力竭的時候!”
古老兵臉色黑沉,“自然是不能讓姑娘去冒險。世子能有這麼個好夫人不容易,怎麼著我們也不能讓她折在這裡!”
“就是就是,莊子裡千餘號人的吃喝嚼裹,可就全指望縣君了。”
“古大哥,你可得好好想個法子,不能讓縣君去啊!她無非就是怕世子不知道訊息,想去通知一下。這個我去,我一定找到世子,把信帶給他。”一獨臂老兵拍著胸脯說道。
古老兵瞪了他一眼,“看把你能耐的?就你一個人,就能把信帶到了?”
“要去!咱們兄弟一起去。只是,怎麼說也要把姑娘安頓好才行啊!”
“姑娘不能聽我們的吧?”一人遲疑的說道。
“她自然不會聽我們的。”古老兵嘆了口氣,“這事,只能讓將軍府來辦了。估計這裡除了我們,也就屬他們最不想讓姑娘去冒險。”
幾人都點點頭。
商量一下,他們就分頭行動起來。留一部分看住姑娘,別讓她神不知鬼不覺的溜了。另外分兩人去將軍府報信。
夜裡的將軍府警衛森嚴,不時的有衛兵來回巡視著。
忽聽得“啪嗒”一聲,有什麼東西落在庭院裡來。
“是誰在哪裡?出來!”小隊長悚然一驚,厲聲喝道。
幾人打著燈籠循聲而至。地上只有一個瓦片,裹著半張白紙。
“昭慶縣君已離將軍府!”
紙上就這一句話,卻讓護衛小隊長大吃一驚。“快,著人進去請夫人示下,看縣君還在不在府裡?”
條子送進二門,立刻有人拿著送進主院裡。
吳氏被大丫頭春芳從夢裡驚醒,不由得心悸氣短。
“出什麼事了?慌慌張張!”她沒好氣的罵道。
“夫人,有人遞了紙條進來!”春芳把醜兮兮的字條遞了過來。
吳氏一看,頓時殘存的三分睡意一掃而空。“走,去縣君院裡去看看她在不在?”
“碧草已經去了!”春芳低聲道。
“我也去看看!”吳氏趕緊起身穿衣服。“不管怎麼說這也是陛下封的縣君,可不能在咱們這地面上出事。”
“夫人!”吳氏的衣服穿到一半,丫頭碧草就匆匆趕來,一臉驚慌。
“夫人,縣君屋裡沒人。我摸了被窩,冰涼的,看來走了有點時間了。”
“啊!”吳氏頭不禁有些發昏,不由得晃了一晃。
兩丫頭趕忙扶住。
“我沒事!”吳氏搖搖頭,輕嘆了一口氣。“現在是晚上,她也出不了城。最大的可能,應該是回她家裡去了。”
“你們趕緊叫人套車,我去把人接回來。”吳氏趕忙說道。
無論如何,可不能讓她出城。一旦出事,那自家可脫不了干係。
這個杜縣君,真不是個讓人省心的!
吳氏一邊嘆氣,一邊在丫頭們的伺候下上了車,直奔杜淺淺所在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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