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自己的思量之後,太后娘娘也沒有再端著架子,隨意的對著自己身邊的宮女招招手,宮女立馬上前,低眉順眼,等候吩咐。
“去把那徐家大小姐請過來,讓哀家好生看看。”
就在那宮女到達徐依依面前時,徐依依依舊在和楚天璣進行著唇槍舌戰。
“徐大小姐,太后娘娘有請。”
不得不說,徐依依在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心裡咯噔一聲,拜託,那可是太后娘娘,是這個國家最為尊貴的女人之一,如此位高權重之人,怎麼會突然要見自己,難道剛才她做的小動作被發現了?
不過,也僅僅是幾秒而已,她就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不慌不忙地站起身行禮,對著自己面前的宮女頷首:“勞煩了。”
宮女點點頭,覺得這徐家大小姐知書達理,只是她沒有看見,就在在她轉身的一瞬間,徐依依對著自己身後坐在原位上的楚天璣翻了一個白眼。
等到了太后面前的時候,她就完全收斂了自己渾身的刺,端的一副賢良淑德。
好吧,其實也不是賢良淑德,就是心裡有點怕怕的,不敢太放肆,生怕惹惱了太后娘娘,吃不了兜著走。
不過這副模樣倒是討好了太后,畢竟長輩都喜歡看著晚輩乖巧懂事的模樣。
在徐依依對著自己行了大禮,頭依舊點在地上的時候,太后娘娘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
“快起來吧,本該讓你在下面自由自在的,不過聽說你來參加宴會了,就想著見你一面,倒是哀家這一把老骨頭耽誤了你和天璣了。”太后眉眼含笑,一副慈祥的模樣。
“說了也怪,天璣這孩子和其他的姑娘都說不上三句話,今日哀家看他和你到時聊得投緣。”太后道。
徐家和楚天璣之間原本就是有著婚約存在的,徐家那個二小姐,太后是斷斷看不上眼的,所以就把所有的希望放在了大小姐這裡。
然而任憑太后娘娘怎麼費盡心思把話題往楚天璣身上扯,不開竅的徐依依都沒有明白太后娘娘話中的深意。
只見徐依依自動忽略了太后娘娘的後半句話,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太后娘娘說的哪裡話,太后娘娘身體好著呢,怎麼就是老骨頭了,我看呀,太后娘娘還能再活個百八十年呢。不是我吹啊,就太后娘娘這面板和我們又有什麼區別?簡直都是要遭人嫉妒的,若不是害怕逾越的話,臣女還想問太后娘娘要一些保養的法子呢。”
試問天底下有哪個女人在被別人誇讚膚白貌美的時候,能夠穩如泰山。沒有,絕對沒有。
所以儘管是歷經了許多滄桑大浪的太后娘娘,一時之間也被這些馬屁拍得合不攏嘴。
楚天璣就是在徐依依誇讚太后娘娘面板嬌嫩的時候過來的,他本來是想著過來給太后娘娘請安,沒有想到就遇到了這麼一幕。
誠然,太后娘娘面板很好,但是把它比作二八年華的少女一般的面板是不是有些太鬼扯了。
簡直是虛假至極。
太后娘娘看到楚天璣之後,眼神一亮:“怎麼,哀家剛把徐姑娘叫過來,你就迫不及待的跟過來了。”
好傢伙,太后娘娘這是覺得月老的工作太忙,自己都想牽橋搭線了。
然而楚天璣並不按他的套數走,畢竟他可不想和徐依依這個虛假的女人有任何關係。
“天璣是來給太后娘娘請安的,既然這裡有女眷,委實不便,那天璣就先退下了。”說完之後他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徐依依這個時候要是還看不出來太后心中所想,那她真的是缺心眼了。
“這孩子,永遠都是這樣,哀家看他就是擔心你才過來的。”太后絲毫沒有別人不捧場的尷尬,依舊唱著自己的獨角戲。
徐依依頭顱微垂,沉眼道:“太后娘娘,臣女容貌醜陋,斷然是配不上楚王殿下的。”
太后娘娘剛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就看見一個穿的如同一隻花孔雀一般的女子往這邊來了,昂著頭顱,顯得無比自信,走到自己面前對自己行了一禮:“參見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臣女是徐依依的妹妹。”
本來之前逾矩,讓她不敢再出風頭,可是看到太后娘娘的人居然叫了徐依依,她又怎麼能夠忍受徐依依一個人獨攬風采。
徐依依嘆了一口氣,倒黴孩子。
果然,
只聽見太后不悅的聲音響起:“哦,依依的妹妹,你說這都是一個爹生的,怎麼區別就這麼大,哦,哀家倒是忘記了,雖然是一個爹可不是一個娘,這妾生子果然是妾生子哪,哪都比不得正頭夫人所出。”
太后娘娘位高權重,她說話,自然不會顧及徐娉婷的面子,加上徐娉婷故意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確是有些惹人惱怒,所以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太后娘娘的聲音不自覺的加大,使得周圍的那些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你雖穿著華麗,可這周身的氣度可是比不得你姐姐的,還有啊,未得哀家傳召居然私自上前,也未免太過失禮,這些你可都要跟你姐姐好好學學才是。”
聽到這裡徐依依覺得這剛好是一個機會,立馬開口道:“太后娘娘此言差矣,要說是禮儀這方面應該是依依向妹妹學習才是,依依不才,這些年身居府外,無人教導,並沒有什麼禮儀,今日沒能在太后娘娘面前失禮純屬是依依幸運而已。”
說完這句話之後,她又假裝說錯了話,一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太后娘娘可莫要將這些話放再心上,畢竟當初莫姨娘進門,也是想著我是正頭娘子生的,不想讓我在府裡面也是正常的,我從未怪過他們,畢竟在府外讓我變得更加獨立堅強。”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太后娘娘那麼聰明的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好啊,果然是好的很啊,正頭娘子沒了,身為一個妾室竟將嫡出的小姐趕出家門,可真是夠好的呀。”
此時莫姨娘著急忙慌地拉著徐娉婷跪在地上,奢求可以逃過一劫。
太后娘娘並沒有放過他們,而是對著手下人吩咐,把他們拉出去打了板子。
隨後還叫來了徐有年,敲打道:“什麼是嫡出,什麼是庶出,你可要分得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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