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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漾離開醫院之後, 才依稀想起展暮筱口中當年所謂碰面是怎麼回事。
當時陸星月送給他的那隻鋼筆壞了, 寫不出水,他去原先的那個超市買, 丟了魂似的在裡面東遊西晃, 感覺不時有人在跟他說話,直到那人提到了“星月”兩個字,他才愣愣地頓住,回了一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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