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這時弘旭站在她懷裡，一手扶著她的手臂，一手模仿著胤禛剛才的動作去彈她，力道還不輕。
她哎喲一聲叫了起來，“壞蛋，你到底是不是我親生的！”
抬起手，在弘旭的屁股上打了兩下，沒惹來弘旭的哭鬧，反而讓弘旭高興了起來。
“額娘額娘額娘，壞蛋！”
他已經十一月大，話利索了不少，模仿能力很強。
當然，搗蛋的能力也很強。
果兒經常對著他喊壞蛋，他知道壞蛋的意思，這會兒卻是對著果兒喊了起來。
果兒氣，伸出手扯著他的臉頰往兩邊扯，“壞蛋，你再一次！”
“餓狼，笑壞丹。”臉蛋被扯的變形，所以話漏風，但弘旭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
他胖手抓著果兒的手臂，繼續道，“阿瑪，打，餓狼。餓狼，是，笑壞丹。”
這荒誕的腔調一出，胤禛沒忍住，笑出聲來，他長臂一伸，將弘旭自果兒的魔爪下救出，然後他在弘旭的胖臉蛋上重重親了一下，“沒錯，是你額娘不乖，所以阿瑪才打她，她就是壞蛋。”
得了胤禛支援，弘旭立馬看向了果兒，還伸出圓滾滾的手臂指著果兒，大喊道，“額娘，不乖！”
果兒“……”
她抽了抽嘴角，伸出雙手當做狼爪子，做出要抓他的模樣，對著他惡聲惡氣道，“是你這個壞蛋不乖！額娘打你屁屁哦！”
弘旭並不怕她，不過聞言還是往胤禛懷中擠了擠，胖手扯著胤禛胸前的衣服，覺得安全了，這才眨巴著黑亮的大眼睛，繼續對著果兒喊，“額娘，不乖！”
果兒，“……有本事你出來，咱們倆單挑！躲你阿瑪懷中算什麼本事！”
“出來，單挑！”
弘旭聞言，手更加用力的抓著胤禛的衣服，身子還在胤禛懷裡蹭了蹭，口裡卻喊的更響亮了，“額娘，壞，不乖！”
“傢伙，我還奈何不得你了嗎！”果兒袖子一捋，就想要從胤禛懷中抓人。
胤禛長臂一伸，擋住了她的魔爪，他俊臉上忍著笑，“弘旭的是真的，你的確不乖，是個壞蛋，他實話實，是誠實，這種美好的品質很難得，你不要胡『亂』干擾他。”
果兒“！！！”
“妾身是他額娘！子不言父過！”果兒哼了一聲，雙手叉腰理直氣壯的道。
“他年紀，哪裡懂那麼多？能有誠實這個品質就已經很不錯了，等他年紀大些你再慢慢教。”瞧著臉蛋氣成包子的果兒，胤禛俊臉上的笑意更濃。
他忍不住抬起大手捏了捏果兒的臉頰，觸感和弘旭的一樣柔軟。
軟到他心裡去了。
這對母子，在他生命裡所佔的比重越來越重了。
活著，真好啊！
“他這哪裡是誠實！他這是挑釁！爺，您別護著他！”果兒磨牙，“這個混蛋，怎麼總是坑妾身？！妾身可是他親孃！”
“他這怎麼叫坑？他這是誠實，如實的陳述事實。誠實，這是非常難得的品質，你將他教的很好。”胤禛著在她臉頰上又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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