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人姓賀,名喚賀仲齡,原是江州知府,在幾個州上做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官,一直兜兜轉轉高升無門,但是十年前江州平亂後,一朝晉升,被調至兵部。”他說到這裡,又輕若罔聞地嘆了口氣,“我受封裨將軍後,曾在兵部見過他幾回。此人早前便有兩點聲名在外,一是怕妻子,二是寵兒子,這幾年聽聞又多了一項,信奉佛法。日前我便曾與二位先生有過商議,若想從他口中探聽得一點什麼,從此三方面下手理應最為妥當。只是我們三人,兩位先生乃將軍府座上賓,我又有官職在身,常在京中走動,三人皆是熟面孔,行事上有諸多不便,並不適合經辦此事。我本想向他套點話,卻苦於身份有礙,無法問個究竟,身邊又沒有合適的人選,故而……”
“我合適呀!”不等他說完,連笙便忽然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