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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慕生臉色變了變,但是還是說道:“我想沒有你們可能就沒有北門公司,更沒有像現在這樣攻城略地,也不會有如此好的銷售業績。說實話,陳經理,我當初聽到你離開的時候,心裡很是惋惜。你這麼好的一個人怎麼就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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