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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不能說人。
兩人剛走了幾步，迎面就走來候悅，自然還有方江川。
梁白卉撇嘴，“看到沒？說曹操，曹操到。明明方江川是你男朋友，現在跟別的女人走的那麼近，算怎麼回事？”
若是以前，程初禾真的會嫉妒，會吃醋。
現在，不會。
“初禾，你這一個星期去哪裡了？打你手機也不通，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候悅一走上來，就一通責問。
程初禾盯著候悅，淡淡的說：“上週在情人坡的後山上，不知道怎麼就摔了一跤。可能手機是在那個時候，不見了吧。”
候悅的眼神微閃。
“那你這個星期去哪裡了？一聲不吭的就不見了。”候悅非得讓她說出消失的原因。
“回家了。”
“好端端的回什麼家？”候悅眉頭緊蹙。
程初禾勾唇，“你不知道嗎？”
候悅不太自在的搖頭，“你回家又沒跟我說，我怎麼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程初禾說罷，便拉著梁白卉從他們身邊走過。
全程，她都沒有看過一眼她現在的男朋友，方江川。
以往只要有方江川地方，程初禾就一定會跟蒼蠅聞到屎味，會粘上去。
今天，她把他當成了空氣。
方江川從來沒有被無視的這麼徹底過。
他立刻沖上去，抓住程初禾的手，“初禾。”
“這是學校，不要拉拉扯扯的。”程初禾甩開他的手。
她的舉動，讓方江川愣了。
一旁的梁白卉見狀，差點拍手叫好。
就應該這樣，這個方江川，一直都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
不是個什麼好鳥。
“初禾，我知道上週是我不好，沒有去赴你的約。但是，我真的是有事。你知道的，我也參加了這次的比賽。我想贏這次的比賽，獎金我都可以不要，但我希望能進到唐氏，這樣我們以後的生活就有保障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方江川是個走在校園裡，會引起女生紅臉的那種男生。
翩翩君子，說的便是他。
正是這樣一個美好的男人，親手把程初禾送到了絕境之地的入口。
程初禾聽了方江川這話，輕笑一聲，“生活保障？你需要嗎？”
“你什麼意思？”方江川聽不懂她的意思。
程初禾只是笑了笑，“你剛才說的話我知道了。”
方江川也沒有多想她才說的那句話，皺眉，“既然你知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漠？”
“那我該怎麼對你？”程初禾丹鳳眼裡帶著疑惑。
那模樣，似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對他。
方江川總覺得程初禾有些變化，“我們，是男女朋友。”
程初禾點頭，“我知道。”
“……”方江川是真的看不懂她了。
“所以，我也會努力的。江川，比賽設計稿的截止時間馬上就要到了。我現在回去畫設計稿，等比賽結束後，我們再好好談談。”
程初禾沖他微微一笑，便牽著梁白卉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方江川的眉頭越皺越深。
“你沒有發現她變了嗎？”方江川問身邊的候悅。
候悅拿出手機，翻看了幾張照片，略有些遲疑的遞到他面前，“她是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