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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放假了,鬆了一口長氣,過新年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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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不做縮頭烏龜了嗎?”太昊半浮於空中,睨視著現身的華天雄,不屑之情溢於言表,撇嘴道,“果然是有件空間道具,可惜這種手段對本尊是起不了多少作用的!隨本尊去東海吧,下面的日子你就要在暗無天日的天牢中渡過了!”
華天雄對他這種自我膨脹到極致的話語充耳不聞,一振手中的蘊華劍,遙遙指向太昊。
“還不死心?”太昊眼中厲色一閃,輕輕拂袖,一道無形的勁氣向著華天雄閃至,後發先至地與華天雄剛剛凝聚出的劍氣對撞。
華天雄只感覺到一股無可抵禦的力量向著自己狂湧而來,不假思索地側移了數米,險險地避過了方才的能量餘波。
“差距實在太大了!”方才那招只不過是試驗一番,但是太昊隨意的一擊已經讓華天雄的心沉到了底,知道這場戰鬥恐怕是沒有多少懸唸了!
雖然敵人強大至此,但叫華天雄束手就擒那是萬萬不可能的,蘊華劍入鞘,將準備多時的丹爐丟擲,口中喃喃低聲唸咒,只見其迎風而漲,瞬間就高有丈餘,徑達三尺,籠罩在華天雄頭頂,垂射出條條紫色煙氣,護住他的周身。
太昊見華天雄還欲反抗,耐心終於全部耗盡,本來他對於在人界出手屠殺凡人,心中是有些顧慮的,但是華天雄一而再再而三地“以下犯上”,已經觸及了他的底線,令他不可一世的行事作風佔據了上風,也顧不得來時“他”的警告,開始痛下殺手!
太昊一面將手中的河圖丟擲,準備化去華天雄的這件丹爐法寶,一面緩緩蓄力,一團氤氳光華在掌心中迅速成型,其中隱約散發出的那股毀滅之力,若是真的施展開來,別說華天雄,就算方圓百裡的生靈恐怕都將難以倖免!
可惜這歹毒的手段還未放出,太昊就驚咦了一聲,行動頓了一頓。
原來那河圖化出的白虹繞著華天雄所放出的丹爐轉了一轉,就想將其化為無形,卻未想到那紫氣泰然不動,與白虹糾纏在了一起,竟然拼了個勢均力敵!
“這是什麼寶物?”太昊心中大為訝異,河圖放出的先天神光的威力他很清楚,別說下三界中人界的法寶,就算是上三界中神、仙、魔界的一般寶物,經其一刷,一時三刻內也會化為其原本的天地元氣狀態,喪失一切功能,比如屠肆的武器巨錘就是例子!
可這從未聽聞過的丹爐竟然能夠輕易地扛下先天神光,其品階必然不低,說不定還是件不為人知的至寶呢!
“沒想到竟然給本尊遇見這種明珠暗投、暴殄天物之事,實在可惡!”太昊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見的貪婪之色,面上卻是一副道貌岸然、痛心疾首的模樣,身形一幻,竟然欺上前來,向著華天雄頭頂上方的丹爐抓去。
“堂堂的天神,竟然還搶奪人類的法寶,真是好手段,好氣度!”華天雄使出丹爐法寶,本來還想攻擊下太昊,卻未想到彼此間的差距還是太大,他剛剛做好防禦的手段,太昊的河圖就攻了上來!別看現在他憑借丹爐之力還能抗衡,但是其不斷生出的紫氣所需的神念消耗實在太快,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心中知曉已經沒有多大希望的華天雄見太昊竟欲搶奪法寶,自然開口譏諷道。
“笑話,人族是我們神族創造的,人界也是在我們神界的統治之下,我現在取這件法寶,相當於收取自己的東西,有何不妥!”萬萬沒想到的是太昊聽了他的譏諷,竟然眉頭一聳,說出了這麼一番顛倒黑白,自我膨脹的話來。
“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看來這些高高在上的神族,對於其餘五界生靈的態度,比之蓬萊子當日所說的,只會更誇張,更殘忍!”華天雄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森然道,“有本事就來收取你的東西啊!”
太昊露出絲嗤笑,也不再回話,而是加緊地配合河圖攻擊那道紫氣佈下的屏障,幾息間華天雄的神念就飛速消耗,腦海中感到一陣陣劇痛,已經到達了臨界點。
華天雄暗暗嘆息一聲,手中已經扣住了剛剛獲得的那枚“千凝魔艮”,看來自己又要去鬼界暫時避一避了,沒想到仙劍一的正式劇情就要開始了,竟然會遇上這種麻煩,真的很不甘心啊!
就在他將千凝魔艮啟動到了一半,身上已經漸漸回蕩出一股空間之力時,遠方一道金光卻突地閃現而出,以無以倫比的速度向著太昊當頭劈至。
太昊汗毛一豎,心頭大駭,再也顧不得眼前的丹爐與華天雄,右手一招,收回河圖,護住全身。
那道金光撞入河圖的護身神光中,未曾濺起一絲波瀾,太昊愣了一愣,這才反應過來那道劍氣只是徒有其表的虛影,怒喝道:“是誰?敢做出如此無禮的舉動?”
問罪之音剛落,太昊的身旁的空間就破碎開來,一名身著青袍,神色淡然的高雅男子邁步而出,平靜地望著太昊。
“風後,竟然是你!”太昊雙眼一眯,頗有些忌憚地道,“本尊正在奉命行事,你不要多管閑事!”
“奉命來人界殺人奪寶嗎?你真是丟夠了我們神界的臉面!還不快滾!”風後淡淡地道,如此淩厲的言語從他的口中娓娓道來,依舊帶著一副風輕雲淡的意味,恍若任何事情在他的心中也驚不起一絲波瀾。
“你!!”太昊眼中戾氣閃現,顯然風後不留顏面的話語已經深深地激怒了他,瞧其緊握的雙手,好似隨時要暴起發難那般。
眼見事情的發展有了轉機,華天雄終止了千凝魔艮的啟動,剛剛準備旁觀一下兩名神族的大戰。卻未想到太昊醞釀了半天感情,竟然不發一言,轉身就走,幾個閃身就鴻飛冥冥,消失不見……
……
……
距太昊與華天雄所在處數十裡開的一處高高的懸崖上,正站著一匹昂然駿馬。
此馬生的甚是稀奇,周身龍鱗,彷彿天然生就,背負一方大石,上面刻著道道玄奧無比的圖案,遙遙地望著太昊這面,似乎穿透了數十裡的距離,落在他的身上,馬眼中竟然閃爍著深邃沉思之色,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就在太昊被風伯逼退時,龍鱗駿馬四蹄刨動,低嘶不已,其聲如龍出汪洋,沛然莫之能禦,附近的生靈無論處於什麼狀態,聞之立即趴伏下來,瑟瑟發抖。
“怎麼?你還是不想這樣嗎?”隨著聲音的響起,一道身影在龍鱗駿馬旁邊緩緩顯露出來,不知是其早就在此,還是剛剛到來。身軀魁梧挺拔,面目卻被籠罩在一片煙塵之中,話語中也透出一股莫測的情感,好似有關此人的一切資訊都已成謎,讓人看不真切,猜不透徹。
龍鱗駿馬晃了晃馬首,竟然口吐人言道:“哼!太昊倒也罷了,我擔心的是,若是他還不能夠達成標準,那該如何?”
“呵呵,你也太多慮啦,龍馬!他的基礎已經是最好的了,此事在渾天八卦儀中都推斷出,有九成的成功率!”神秘身影好似失笑了一下,漫不經心地道,“再說了,若真的不成,不是還有最後那招嗎?”
“九成嗎……希望吧……”龍馬仰首望天,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