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
“她可能不會再來了。”
秦越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顧總我總覺得這樣,是不是對楚小姐太過殘忍了?”
“你也覺得我做的過分?”
顧鈞堯將椅子轉了過去,沒有人能看見他臉上的落寞。
“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楚小姐在門外把您說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哭得十分可憐。
“夠了,以後她的事情都不要再說了,記著關注媒體那邊,如果今天發生的事情有任何一絲一點,見了報紙我都唯你試問。“
楚清瑤晚上去了顧鈞堯的家,登堂入室,完全一副女主人的姿態,別墅內的傭人都覺得楚樂容才是顧太太,所以對她這樣的態度並不是十分滿意,可是顧鈞堯一直笑臉相迎,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能默默的按照指示行事。
“今天這些飯菜都是我特意為你學的,你嘗一嘗看好不好吃?”
楚清遙的圍裙都來不及摘,就像一個小媳婦一樣將筷子放在了顧鈞堯的手上。
顧鈞堯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辛苦你了,以後做飯這樣的活就交給阮姨去做就行,你來家裡只需要好好的陪著我就夠了。”
楚清瑤這幾天一直都在仔細觀察顧鈞堯今天在辦公室裡發生的事情,雖然沒有見報紙,但是全部都進了楚清瑤的耳朵。
楚清瑤現在已經漸漸相信那些照片的用處了。
“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我也心疼你呀,你看這幾天你都瘦了,我當然希望給你做點保養餐,好好的保養一下,這樣等到我們結婚的時候,別人看見了才不會說我虧待了你。”
楚清瑤最大的心願就是和顧鈞堯結婚,這個心願已經不知道存在了多久,也正是因為這個心願,讓楚清瑤從一個不問世事的人變成了現在陰謀算盡。
“結婚是遲早的事情,反正現在楚樂容已經簽了離婚協議,沒有任何的阻礙擋在我們面前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楚清瑤興奮的環住了顧鈞堯的脖子,“真的嗎?我簡直不敢相信,現在在你身邊的每一天都像是做夢一樣,真怕有一天夢就醒了。”
顧鈞堯的眼神漸漸露出了疲憊,不會有醒的那一天的,你放心好了。
楚樂容就算是心裡再不情願也知道什麼叫言而有信,她不能因為這件事情就是約這次的拍攝,那是她的職業,是她的夢想,也是她的信仰,她不會讓自己的原則受損。
在大巴車開的最後一刻,她終於上了車,徐青青也鬆了一口氣,要不然她還真的不知道該到哪裡去找能替代楚樂容的新銳導演。
楚樂容上車又看見顧鈞堯也在車上,身邊還坐著那個討人厭的面孔,賀嘉樹將自己的經紀人推到了後排,指了指身邊的座位說道,姐姐這裡。
都已經到這個時候了,楚樂容只想找一個臺階下,也管不得別人的視線,直接坐在了賀嘉樹的身邊。
“姐姐你怎麼才來呀?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楚樂容把自己的包抱在了懷裡,儘量都不去看那邊的親密。
我只是今天早上起來晚了。
還說呢,我昨天晚上給你打電話,你也根本沒接呀,我還去你家了呢,陳芳和我說你在家直接就給我趕走了,也不知道她是傭人還是你的家人。
楚樂容聽到他這樣說,趕緊捂住了他的嘴,“你給我小點聲,這樣的話要是讓別人聽見了,指不定要怎麼傳呢,你什麼時候去的我家我怎麼不知道?”
賀嘉樹特意按照楚樂容的交代,極其小聲的開口說道,“我去的時候你都已經睡著了,怎麼可能知道,陳芳一早上沒和你說嗎?這個女人可真是你得好好教教你們家的傭人了。”
“她只是擔心我而已,平常工作十分的嚴謹認真,倒是你電話打不通就算了,幹嘛那麼較真?”
車行駛到半路,車內的人基本上都睡了過去,楚樂容也忍不住有些迷糊,而他身邊的賀嘉樹早就已經睡過去了,一個顛簸,賀嘉樹的腦袋直接靠在了楚樂容的身上。
楚樂容也已經睡得深沉了,腦袋情不自禁的也靠在了賀嘉樹的腦袋上,兩個人就這樣相互依偎著,顧鈞堯轉身的時候正好看見了這一幕。
心裡的嫉妒之火一直都在燃燒,彷彿已經按耐不住了一樣。
“你看他們兩個多好呀,我給你郵箱發的照片就是在這種細枝末節上照出來的,現在你親眼看見,應該知道我給你照的照片不是假的了吧?”
顧鈞堯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青筋暴起,可是面上依然是氣定神閒,沒有讓楚清瑤看出任何一次破綻。
“她已經是過去式了,等到這個廣告片拍攝完,她就徹底離職,那個時候我就會開新聞釋出會,你就可以著手準備婚禮了。”
楚清瑤現在已經完全被顧鈞堯俘虜了,她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只相信眼前這個男人。
真的嗎?這麼快我就可以準備婚禮了。
“當然了,不過你現在事業正是上升期,你不會捨不得吧?”
楚清瑤當初進入演藝圈,也是為了和顧鈞堯離得更近一些,如今她已經可以成為顧太太了,這個巨星當不當又有什麼意義呢?
“我有什麼捨不得的,我跟你說過好幾遍了,我最大的夢想並不是當什麼明星,也不是要什麼事業,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成為你的顧太太。”
顧鈞堯伸手拍了拍她的手,“你願意捨得就是最好了。”
這車一直到晚上的時候才到了龜島,所有人下車的時候都已經很疲憊了,可因為這個廣告片其中一幕要在晚上拍,為了節約時間,楚樂容也沒有休息,立馬開始佈置現場。
顧知遙看著楚樂容疲憊的臉龐,直接轉身跟徐青青說道,“今天晚上就先不要拍了,想要拍夜景也等明天晚上吧,大家都這麼疲憊,很容易出現問題,通知他們散了吧。”
楚清瑤聽到不拍的訊息,立馬就去了顧鈞堯那裡,“怎麼忽然說不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