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活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成功換來了一桌菜。
嚐了幾口鮮,復活號就不吃了,變回了原樣飄在夕止的頭頂,一直絮絮叨叨說不好吃。
吃飽喝足,去寵物醫院接回來貓,夕止抱著重重的貓漫步回去。
天已經黑了下來,周圍都沒什麼人,突然,暗處傳來陣陣哭泣聲。
夕止停下了腳步,看了一眼蹲在角落的人。
大半夜不回家跑這來嚇人?
有病哦!
想著,她抬起腳準備離開。
【宿主求你做個人!】好人值呀!
赤裸裸的好人值不要你還算是一個人嗎?!
夕止一頓,重新抬頭看向角落的人,邁開了步伐。
眼看著越走越遠。
【宿主你還算是一個人嗎?】看著宿主越走越遠,復活號瞪大眼睛,氣急敗壞的說。
沒法子,它只能追上宿主。
這種做事不積極的宿主,多成是腦子有坑!思想有問題!
角落裡,身影單薄的少年抱成團,蹲在地上,透著孤寂。
夜深人靜的,周圍沒人,少年的哭聲顯得猶為清楚。
壓抑的哭泣聲傳出,突然,他低著的腦袋被人碰了碰。
他一愣,錯愕的抬起頭。
“小夥子你大半夜幹嘛呢?”警察叔叔一臉關心。
他剛剛在周圍巡查,本來發現一切正常,結果一個小姑娘找上他,說這裡有人半夜不回家,路邊擾民,一聽他就急忙趕過來了。
少年呆呆坐著,過了一會兒少年抹掉眼睛上的淚水,就自個坐著一句話也不說。
“……”你什麼話也不說你啥意思?
夕止跟了過來。
等看清楚少年的那張臉時,她愣了愣。
“巖洲?”夕止皺眉:“大半夜不回家,你腦子有坑呀?”
巡查的警察一看兩人認識,交代了幾句,囑咐兩人快點回家,就繼續巡查了。
巡查車離開,夕止才重新看著巖洲,淡淡的問:“你沒事吧?”
沒人應。
場面一時陷入了寂靜,她終是有些不耐煩的:“我走了,巖同學再見。”
“你可以別走嗎?”聲音怯怯,帶著哭泣後的沙啞聲。
夕止狐疑的看著他。
“你怎麼了?”他確定是巖洲?
原主記憶中,巖洲性格可是橫的一批。
因為性格,巖洲以前幾乎每個星期都要去一趟校長辦公室,給他教育做人要低調的道理,而原主每次都蹲在角落裡,等著下一個被教育。
最後因為罵多了,見對巖洲沒有一點效果,依舊我行我素,學校看在他成績始終萬年老二的份上,便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嚴格意義上來說,兩人也是相互看不對眼。
現在?他是要鬧哪樣?
讓她別走,然後單挑嗎?
【夜黑風高月,他要殺人滅口了!】復活號瞟了眼宿主,一個勁說。
夕止有些不耐煩的把復活號從眼前給拍走。
復活號一瞬間被拍得老遠,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她起抬頭,不動聲色的看看周圍環境,點了點頭。
感覺復活號說得好有道理,夜黑風高月,正是殺人滅口的好時機。
擰著眉看著他:“你今天是不是沒吃藥?”
巖洲抬起頭,可憐兮兮:“我怕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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